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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袄袄高二转学前经历了长达一个季度的情绪自我修复,整整三个月,涂袄袄的身影就和横海市那座老旧的图书馆嵌在一起,出现在了调职过渡期的邵南棠眼里。
那时候的涂袄袄不愿意轻易开口,几乎是拒绝沟通,永远沉浸在自己的那一小片天地。偏偏就是这样一个阴郁的孩子让邵南棠念叨了许多年。
颜辞突然想到,那时候的涂袄袄是不是被人格障碍所困扰的时候?
“那会儿,老图书馆的馆长告诉我,这个姑娘刚休了学。”
“她那时候怎么了呢?我一开始以为她是生了病,可后来发现不是,那时候我又知道了她在一高的情况,甚至有点儿担心她是不是抑郁,或者是别的什么类型的人格障碍。”
“但长久处下来,她除了不沟通不说话,几乎没有任何问题,不存在情绪崩溃的漏洞,也不存在心理压迫的不安,只是认认真真做自己的事情。”
“袄袄有一套自己的调节系统,她需要的只是时间。”
事实的冲击有点儿大,颜辞一下子被这样的情况饶了进去:“妈,你是说,你六年前就认识她,还一起和她相处过?”
“是啊,那会儿的她气质还是挺阴郁的。我在横海的调职过渡期也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