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直起腰来继续落井下石:“颜上校,余若若喝醉酒糊里糊涂不足为怪,但是你的老友发小,听说可是最好良家妇女型的哟,你可要看紧喽。这年头夺人之妻的课大有人在啊。”说完眉眼得意,恨不得唱首山歌欢庆一下。
伍越越发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这南方的女的个个不是母夜叉就是扈三娘的,急得语无伦次:“这,老大,你听我说啊……这完全不是你看到的那回事……这事,怎么说呢……”
颜培月懒得跟他多计较,打了个鼻青脸肿之后丢了个冷眼:“明天就给我回老巢去,再也不许过来了!”
……
余若若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正挂在刚刚扇了一耳光的人身上,跟鱿鱼似的不断呈下滑状使不起力气。
嘴里还在叽里咕噜着,别人听不懂,可是颜培月确实门儿清得很:“颜培月,大坏蛋,夺走了我的初吻,还肖想我的chū_yè……qín_shòu,畜生,王八蛋,混蛋……”
原来这是她的初吻?
颜培月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嘴唇,难怪这么生涩……可是奇怪,为毛他心里升起一种喜悦呢……
一直在车上,她都是跟一条无骨蛇一样扭动,坐在副驾驶上连安全带都扣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