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了岳锦堂一眼:“看在我们过往的交情上,我还得劝你一句,跟你姨丈少来往,知道的说你重情重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上官义有什么牵扯呢,你既在朝中,就得明白一个道理,这站队得站清楚了,别一只脚在这边儿,另一条腿却伸到了对面,这可是最犯忌讳的事儿,便皇上当面不说,心里想的什么,你可知道?自古皇权无父子,更何况兄弟,你自己想想吧。”说完撂下岳锦堂转身走了。
岳锦堂愣愣站在原地半天,才回过神来,下意识抹了抹额头,竟是一脑门子冷汗,是啊,自己怎么忘了皇上的性子,皇上早不是当年跟自己活泥打仗的太子殿下了,他是九五之尊,是大燕的帝王。
俗话说的好,卧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