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耻傲气皆不要。
只要他伏输。
他战,她亦能战。
谁言次次都由他来掌控,她偏要将他摆布于己身下一次……
他火烫硬烈,一把扯碎身旁长草,看她在他身上款款而摆,上下缩揉,纤指抚弄自己的身子,极尽娆媚之能来撩他。
心已然跳得辨不出快慢。
口中喘出的气已然分不清冷热。
人几将崩溃。
好一个无师自通……!
他猛地起身,双手扯过她颤抖不休的腿拉到腰后,大掌摸到后面狠狠去捏她地臀,一下下将她朝自己怀里按。
侧头去咬她的唇,听到她轻轻呜咽,感到她阵阵紧缩,才稍松了力。
收回一手,去揉她胸前,两指夹着红蕊轻轻揉捏。
口中粗喘,哑声低道:“可还会无师自通?”
她瞬时化成水,言语不得动不得,软偎在他怀中,仰头启唇,**颤颤,任他横冲猛撞,小腹酥酥麻麻,头顶天灵骨盖一紧,人瘫了下来。
时轻时缓地痉挛不停。
神志恍恍而消,眼前迷蒙一片,意识涣散之间朦胧觉出耳侧一烫,烙了他一吻,而后人便被慢慢放倒,身上掩了凉袍一方。听见他离她而走,却无力睁眼无力动。
过了不知多久,腰间忽而横过一臂,将她勾进怀中,身后男子气息熟悉万分,胸膛却是冰冰冷。
她仍是软而无力,又隔了好半晌才慢慢抬睫,伸指轻划他的胳膊,小声道:“怎的这般凉……”
他细细吻着她颈后,口中含糊了几字。
她听不清,欲侧身而转,却被他一把抱紧,不叫她动。
微一蹙眉,不知他是怎么了。
他皮肤上略带水湿之气,她阖眸一念,忽而略明,伸手朝后一探,去摸他身下。
仍是火硬,滚烫。
她面如粉桃,才知他是去洗了冷水,却还是祛不尽这火,不禁轻声道:“何必要忍……”
他格开她的手,凑过去亲她耳珠,低声道:“此地甚凉,久了怕你身子生恙。”
她心尖暖暖一颤,眼角转湿。
抬手扯开身上窄袍,搭了半边到他那边,趁他分神之时转身对他,低咕道:“这一年多……非你一人在忍……”
他微怔,旋即挑眉,哑然失笑。
欲伸手揽她,却被她一把拍开。
她舌尖一舔下唇,嫣红发亮,长睫卷翘,盯着他的眼,手移下去,解开他已然系好了的锦裤,掀了搭布,圈指握住他。滚热滚热,令她脸庞更红。
他低眼,微喘,心足而叹,由她素手在动,双眸慢慢垂阖,大掌在她背后轻轻抚弄着。
夜深月辉,唯清涧水叮,微风徐过,长草轻曳。
半晌而过,他眼皮陡然一跳,咬牙一刹,大掌握过她的腰,低了头,薄唇抖着吻上她耳垂,口中喘了半天,才哑声道:“……这袍子是没法儿穿了,你想叫我怎么回营?”
她抿唇而笑,收回濡濡湿手,索性一把按在身下他这玄锦云袍之上,搓擦了一番,而后将他推开一些,垂睫小声道:“谁叫你将人掳来此地地,一会儿我自回去,你困在这里倒好。”
他低叹,叹中带了笑意,停了一会儿,才缓缓坐起身来,用窄袍将她一裹,抱她起来,哄道:“莫要添乱。”
她耳垂痒痒,最听不得他这种宠溺之言,脸红唇翘,略一垂首,站去一边不再动。
他弯身捞起袍子,皱眉撇嘴,回头看她,恨恨一龇牙,威胁道:“以后再这般,我夺你江山。”
而后紧着眉,将那锦袍披上身。
她忍不住笑出来,笑得身颤人抖,止都止不住,见他黑脸隐隐作红,不禁上前从后去抱他,人趴在他宽宽厚背之上,小声道:“只要你忍心。”亲娘已然羞得不好意思讨票了,所以同学们拿票票来安慰一下亲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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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伤心一面脸红红地狂奔而走……
卷四 雄图江山,何为欢喜 天下二十
温热的暖意自他宽背传来。
他僵硬的身子松了些,掌按上她勾在他身前的手,顺臂一拉,将她扯过来,搂住,重重在她额前烙了一吻,扯嘴低言道:“想要夺你江山,甚难。”
事难心亦难。
她懂他话中之意,微一扬唇,低眉伸手,去给他拢袍系带。
他由她掇弄,眸寒水涌,静看她粉面含春,于这初夏之夜牵了一线霭明,忍不住抬手去顺她的发。
似缎青丝仍带汗湿之意,**之忆犹甚。
她系好玄袍锦带,看他转身弯腰,去寻她先前扔在一旁的束发长带,捡了过来掸去草屑,利落将她身子扳至一侧。
握起她的发轻顺慢拢,丝缠缎绕,最后替她高高束起。
他的手沿着她颈侧慢慢滑下来,不老实地伸去她襟口,轻轻一揉,嘴唇贴在她耳后,口中热气烫着她,低声道:“中单还未干,你要怎么回?”
她胸前红蕊又绽,麻痒难耐,转身一把将他推开,潮着脸去涧滩上拾起铺晾于上的半干之衣,背着他,一字不发,解了外袍,将湿意尚存的衣裤穿上身。
寒意凛凛,薄衫及身,带起战栗阵阵。
他过来拥住她,眉头浅陷,“次次都这般,委屈你了。”
寒冬雪桌,初夏草地。身处世间最尊之位,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