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像是给侯府四姨娘吓到了。”
许砚行来了兴趣,问她,“为何会吓到她?”
阿婉刚想说,嘴巴才张了一下又赶紧闭上,她要怎么说,难不成说惹得自己哭了,四姨娘怕他责备,这般话当着他的面,她说不出口,不晓得还真以为他会在意呢。
“嗯?”他追着这个问题不放,心底跟明镜似的,偏偏就是想听她说出来。
“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她神情似乎是被吓着了。”阿婉铁了心不说。
两人这里较着劲,却叫外头那丫鬟着急,于是又转至门边,小声提醒他们。
阿婉见状,忙道,“许大人,走吧,别叫侯爷和夫人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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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膳时的人倒是不同上午那般多,毕竟许砚行是许氏的弟弟,午膳摆在她院子里,除了侯爷,便是她底下两个儿子。
阿婉坐在许砚行身侧,说是吃酒,倒也不假,开菜后,定阳侯携两位公子同许砚行喝了三杯。
气氛起来后,许氏忽然道,“弟弟,我问你一句,你还当是你亲姐吗?”
许砚行单指在杯盏上不经意摩挲着,笑道,“姐姐,你又在胡乱想什么?”说完,侧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