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衫继续写字,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你的成语越说越好了。”
乔衍一无奈的摇摇头,他认识关衫多年,从未见过她这么冷静的样子,冷静到让人心悸。
“你不觉得你这么做根本没有给过他选择的权利吗?”乔衍一总算是说到了正题,即便他义无反顾的帮助关衫,可是到最后他依然无法认同她的做法,毕竟他也是男人,他很明白这种什么都不知道一筹莫展的感觉,他继续,“也许他根本不会放弃你。”
“乔,等你真正爱过一个人的时候,再来跟我谈论这个问题吧。”
“你这女人,真的是……”乔衍一这个人一向风光霁月,风雅过人,却都能被气得牙痒痒,这是在讽刺他没有爱过人么?
关衫蓦地抬起头,一张宣纸已经写满,她一边换纸一边瞅了一眼乔衍一,说:“你以前不常常说我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吗?”
“你现在是在跟我翻旧账?明明知道那是玩笑话。”
“不,我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关衫自嘲的一笑,继续落笔。
乔衍一的系统警报震动了起来,他倒是莫名的一高兴,傅子轩是他一直想要与之较量的对手,所以这一次关衫让他帮忙的时候他也是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此时此刻警报响起表示他设的掩盖系统被破译,那么关衫的藏身之处将被找出来。
他暗笑,平生第一次输了心里却挺爽快,蛮开心的。
夜半三更,山中笼上了一层缭绕雾气,寒气逼人。
寺庙里袅袅青烟不休不止,只有一间禅房依然古佛青灯,墨香四溢。
禅房里的地上散落了许多写满经文的宣纸,而案前女人依然没有停止手里的笔,她要静心,摒弃一切的杂念,忘掉所有。
孟钦站在门口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不同意。”男人低沉的声音仿若能穿透这静谧的山寺。
关衫的手一僵,抬眸看去,孟钦就这么半隐半明在门前紧紧的盯着她。
院子里,傅子轩和乔衍一并排站着,谁都没说话,一切却尽在不言中。
孟钦走进去,双手带上门,落栓,一步一步的走向关衫,“有些玩笑不是开着玩的。”
“我没有开玩笑。”关衫手里的笔尖簇在纸上,被浸染透了,心也被无形的刀一点一点的割着痛。
“为什么要分手?”孟钦走过去把关衫圈在桌案边,笔彻底的滴落在宣纸上。
关衫如鲠在喉,她望着孟钦,看着他俊美的脸,用力把眼泪逼回去,“我一开始就是玩玩的,你知道。”
孟钦冷笑,“你以为我会信?”
“我不爱你了。”关衫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攥着桌沿,生疼生疼的。
“我爱你就行了。”要耍无赖,他孟钦也行。
说完他低头就去吻她,被她偏头躲了过去,他冷冷一笑,直接上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没有躲避的能力。
他再次低头,啃噬的吻着她,她却无动于衷,他咬她的唇~瓣,乘机撬开她的贝齿,长舌直入,逼她就犯。
关衫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完全推不动,他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力道对待她,他的呼吸很重,哪怕他明知道这里是佛门清净地,也管不了,他要她一句真话,就这么简单。
“你放开我,这里是……唔……”话还没说完嘴唇又被堵住了,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弋,点燃她的敏感点。
孟钦低头去吻她的颈脖,她的锁骨,扯开她的领口去吻她的沟壑,关衫脸色潮~红,她咬着牙眼泪终是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继而也放弃了挣扎,口吻却是那般冷静,冷静的道出了她本想独自承受并永远带着离开的秘密。
“你母亲是我害死的,这样的理由足够了吧?”
孟钦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向她,眼中满是猩红,“你说什么?”
窗外的风似乎不再呼啸,树木也不再摇曳,烛火停止闪烁,檀香早已燃尽。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按下了暂停键,包括桌案边这对衣衫不整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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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萧条,淹没于城市的清净之地似乎也不那么清净了。
傅子轩和乔衍一两大门神隐约的听见了禅房里的动静,一个笑的暧昧,另一个则笑的讳莫如深。
傅子轩拍拍乔衍一的肩膀,笑道:“走吧,没我们什么事儿了,这天塌下来的事儿没有在床上解决不了的。”
乔衍一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特别嫌弃的往旁边挪了挪,傅子轩失去重心手耷拉了下来,就瞧见对面这人斜睨着他,说:“说话就说,动什么手脚?”
“嘿,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的是……”
傅子轩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乔衍一在他的面前立起了手掌,眼睛也看向了亮着灯的禅房方向,脸色变得沉着起来,开口说道:“没动静了。”
傅子轩支着耳朵倾听,真的没有动静了。
禅房里,烛火开始摇曳,发出悄无声息的滋滋声,静静的燃烧着,看着,聆听着。
本是纠缠在一起的男女此时此刻一个比一个还要冷静,房间里的冷远远比这山林之中还要低得多。
关衫立在桌案边,墨汁染了一桌子,她凌乱的衣服上也沾染上了墨香,孟钦则是坐在床边,双手握着搭在腿上,整个人都微微向下弯曲,脸埋在下面看不清他的容貌和表情。
可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气息,足以让靠近的人窒息。
“我可以……”孟钦抬起头,像是鼓足了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