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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屋里,明显没什么政治题要讨论的两人正一个站着一个坐在床边聊天。
说是聊天,其实主要是杨芃坐着听,温凉站着讲。
讲他们数学老师的口音多么奇怪,“阿拉法”、“贝塔”,他模仿着老师的口音,又说起来前几天上课时,数学老师讲解一道长分子式变换时突然提高音量,大喊了一声“大家都注意!我要变形了!”
讲他们班主任多么闲,在后门窗口一趴能趴半个小时,把班里每个同学的小动作都写在本子上,下了课一个个揪出去谈话。
讲他去操场时碰见的小情侣被教导主任揪着衣领带去办公室骂,那男的一边被揪一边还死不承认,非说他跟那女生是在讨论数学题。
杨芃静静的听着,这些记忆对她来说太久远了,可现在听温凉生动的描述,听他一边骂一边又毫不掩饰他其实对这些事这些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