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不发一辞,脸庞被烛光映得忽明忽暗,难辨喜怒。
她又道:“臣虽不知殿下当初为何要迁曹京至御史台,只是曹京于魏明先一事上颇为刚正,臣斗胆为他求请,不知殿下可否将其迁回门下省,补臣先前的左司谏一缺。”
他忽而一动,将她扯过去抱住,不紧不慢道:“你方至四品之位,就知道要货易官位、笼络人心了?”
这一句话如此露骨,令她心里登时一凉。
她抬
只觉这男人此刻神情深不可测、目光冷淡不像之前那个行为火热、数吻缠情之人。
好半晌,她才低头,“臣并非此意。”
他却道:“若非有你允其升官,想曹京也没这胆子敢第一个站出来参劾魏明先。”停了停,又道:“先放御史台,后去翰林院,连方怀都被你说动了,你当真是好本事。”
她虽是被他抱在怀里,可他说的话却令她脊骨寒颤。
此言似责非责,半是试探半是警告。她去何处有黄波报与他听,而他心智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