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的日子不分昼夜,他念着避水诀,提剑砍杀每一个送到眼前的凶狠士卒,不去管日夜更迭,也不管后面还有多少,只一个个击败眼前的敌人,胜败总有终点。
他的手臂与身躯劳累得无法移动,密不透风的敌军忽的减少了。拼尽力气,挥剑砍倒四周一众,从一个缺口冲出去,面前是晶莹剔透的宝座,宝座上坐着位满身银甲的女子,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子煦垂下剑,踏着透明的台阶迎上去,被她当即刺穿左胸。
澄澈透明的海底转瞬变为风啸雪横的雪原,一眼望不到边,背靠徒手难以翻越的雪山,立在一片积雪高至膝盖的谷地里,面前的山丘上,冲下绵延无尽的骑兵。他后退一步,左右回顾,身后一匹黑色的战马。跃上马背,冲向源源不断的骑兵。
雪山中的日夜冷暖分明,夜间冻得他简直握不住剑,午间的阳光却晃眼。他使出凤族的业火,转瞬吞噬浩浩荡荡的骑兵,一路前行,翻越无数个白雪皑皑的山头,总有终点。
在一个傍晚时分,夕阳即将落到眼前山头的背后,他终于爬上顶点,那一头也终于没有对他砍杀的骑兵,反而有座木屋,在森林的边缘,袅袅炊烟刚好在浑圆的夕阳前腾起,有家的味道。
一手握剑,踏上木屋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