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也是,手机那事儿出的的确让人印象深刻!
黑西服带的汤药,熬好后透明封口袋装的,拿出来时还很热呼,他说让我饭后喝,我一寻思回家喝不方便就在他面前干了,不太苦,黑西服还在旁边不停的解释,说是有饴糖,小爷说不会难喝。
本来我喝完就可以回家了,结果那黑西服看我瘸的太厉害,就执意给我送到家门口的巷子前,回去的路上他话不多,我也没多问什么。
下车后我就给连隽去了电话,道谢,结果刚挂连隽又打了过来,许是黑西服说了我腿瘸的事儿,连隽在那头是含沙射影的又磕碜了我一通,我聊得脑门子都麻,末了他还问我,“那汤药你说喝就喝了,就不怕我害你?”
我刚想回话,就看一年轻男人浑身是血的从巷子口晃荡进来了,刺鼻的血腥味儿在空气中四处飘散。
当时天暗着,只有我家院子里透出的灯光,我就这么直看着他从我身前而过,头耷拉的很低,走的几步路就跟要散架似得,血还在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连隽还在手机的那头问着,“人呢?你在听吗?”
“我在……”
我颤颤的回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