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隽像被我的反应逗得失笑,“我家开药店的。”
“哦。”
我应了一声,想到连奶奶说的啥药方,难怪啊,就说最开始连隽给我的手绢怎么会有股草药味儿呢!
原来是和罗洛北家差不多行当的。
区别是……一个制造商,一个经销商?
看来这行是真暴力啊!
制造商只能算是乡绅土豪,经销商出门都带上保镖了!
“想什么呢。”
连隽淡笑着看我,“喂,你说我刚刚要是不打断你,你是不是一会儿都要和那护士编出内功心法了……九阴白骨爪?”
“我那不是偏方么。”
我挠挠头,“那小时候我大奶奶就是让我咬锅好的,虽然我不知道根儿在锅底灰,但是那姐姐试完不是有用么,你看,她那都结痂了,就一宿,多有用。”
“嗯……”
连隽点头,深眸里都是说不清的东西,:“所以,你应该庆幸,她咬对了,要是咬个蒸锅,咬个电饭锅,大概咬坏了,这日月精华都吸收不了。”
“连隽!!”
撅的我咔咔冒火星啊!
我咬着牙,:“你让你哥跟我说话!我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