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女人是谁了!”霍辛蕊摘下墨镜,有点激动,“阿振,你知道徐斯案吗?”
“什么案?”象牙塔里的少年,平时不会注意这类刑事新闻。
“徐斯案。”
“那女人以前的丈夫,叫徐斯,曾经是我们魏源市的首富。”
当初扑朔迷离的案件,现在已经鲜有人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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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抱臂,不动如山安坐着,耳朵却动了动,安静地听母亲述说着陈年往事。
“大概十年前吧,一手创立泽成集团的徐斯,突然失踪了。几天后警察才在郊外的一处偏僻的树林里找到他,据说是遭人绑架了,□□被洗劫一空,犯罪金额高达5亿元。”
霍辛蕊陷入了久远的回忆,缓声道来。
“可是四年后,徐斯却被魏源市的警方带走了。徐斯名下的财产和企业全部被查封冻结,一千多个员工全部遣散……当时这个案件轰动一时。十几名官员甚至写联名信要求判他死刑。不过岩省的律师界却自发组成了律师团,为他向最高院法官陈情,恳请刀下留人。”
真是好大一出戏。
“真没想到她居然在普度寺。”霍辛蕊用镜脚轻敲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