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这个时辰,徐南风每次活动筋骨时,都会看见姚遥绑着沙袋一路小跑过去,嬉皮笑脸地同她打招呼,今日忽然看不到他,心里还真有点不适应。
徐南风抻了抻腰,回到房中问纪王道:“少玠,今日怎么不见姚遥出来晨练?他是生病了么?”
纪王穿衣的手一顿,不明所以的来了句:“夫人和小遥儿的关系,很好?”
徐南风仿佛闻到了淡淡的醋味弥漫,不禁哑然笑道:“没有的事,今日不见他晨练,有些好奇罢了。”
纪王这才眉开眼笑,将衣裳套好,扣好腰带,这才起身,扶着桌椅朝她走来。
徐南风真怕他磕着碰着了,走过去扶住他,引他在窗边的案几旁坐好,随即推开窗,让清新的空气伴随着鸟语灌入。
“小遥儿要走了。”纪王忽然如此说道。
“要走?去哪儿?”徐南风就着开窗的姿势一顿,讶然问道。
“承他父亲遗训,回岭南。”
而此时,骤雨初歇的宫门前。
姚遥一声靛青色的窄袖武袍,戴着宽大的箬笠依靠在宫墙下。他嘴里叼着半根枯萎的狗尾草,抬头望着城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