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那性格……”徐谓心虚道,“为父是怕她情绪激动伤了身体,这才没告诉她。”
徐南风道:“既然知道此事会伤了女儿的心,伤了我娘的身,你还执意为之,岂非无情无义?”
“你……徐南风,你且说同意不同意?”徐谓被逼急了,硬着头皮道,“为父丑话说在前头,古训有言:父母命,不可违,你私定终身已是城中丑闻一件,若不答应绝亲之事,便是不孝至极,嫁过去后,于纪王名声有损!皇上威仪,断不会容忍有辱皇家颜面的女子为妃!”
“皇上赐婚,何来有辱!”徐南风再也忍受不了了,她心如刀绞,拔高了声线道,“断绝便断绝,权当是你我间父女情份喂了狗!但这份帛书的措辞颇有不妥,我不满意,需重新写来!”
说罢,她转头盯着徐宛茹,厉声道:“拿纸笔来!”
徐宛茹被她的神色吓到了,一口气憋在胸腔中,涨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张氏朝她点点头,道:“听她的,拿纸笔上来。”
徐宛茹这才嘀咕着‘凭甚要听她的’,不情不愿地挪到书桌前,铺纸磨墨。
徐宛茹泄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