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薛闲叫出声,后面的话却被张伯打断了。他说:“请小少爷先跟我出来。”
“好。”薛闲没有因为管家的无礼而生气,张伯一直服侍小叔,对他像对自己亲生儿子一样,他对自己不满也是应该的吧。
出了病房,管家嘱咐护士仔细照顾小叔后便带着薛闲来到楼下地花园。这会儿正值午后,阳光正好,许多家属都带着病人在这儿散步,薛闲看着他们,只觉得心里一片茫然,跟着管家的脚步也停下来。
“我在薛家已经呆了四十年,从小就照顾少爷,也是看着你们长大的。”
“嗯。”管家语气里浓浓的感慨,让薛闲不知该如何接口,他是晚辈,他是主人,这样的身份让他很难猜透这个在薛家兢兢业业工作了半辈子的老人地真是想法。
“你和少爷的事我都看在眼里,您心里有疙瘩我也知道,但是那也不是少爷的错不是吗?”
“……“薛闲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是道管家说这个有什么目的。
“也许您还恨着少爷,但毕竟你们是一家人,天大的仇恨也隔不断血缘亲情,何况你们都只是闹别扭罢了。”
薛闲听了,心里发苦,他无法反驳管家的话,但他也深知自己不是在闹别扭,他和小叔,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想和小叔好好相处,但是事情总是与愿相违。
“可您就算闹别扭,也不能拿少爷的身体开玩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