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心想看来又是一个脑残粉。
他不愿多言,便直接离开了。
没想到半天时间不到,在c大校园里又遇见了。
他是来接父亲去周家吃饭的。小姨和小姨夫在家摆了一大桌,通知了所有的亲戚过去。母亲已经提前去了。让他来学校接上父亲一道过去。
——
顾教授说:“走吧。”
“嗯。”顾疏白收回目光,合着父亲的脚步,不经意地问:“刚那姑娘是您如今班上的?”
“不是,她已经毕业了。去年冬天选了我的课。”
“去年冬天?”
“是啊,之前我人不舒服,你不是还给我代过一节课么?这姑娘就是那个班上的。”
听父亲这样一说,顾疏白的思绪就像浇了油的转椅,飞速旋转起来。一些久远的记忆犹如冲破闸门的洪水,一泻千里,直冲脑海。
透过漫长的旧时光,他似乎窥见了那个局促不安的女孩。
“你叫什么?”
“付忘言。”
“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