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走在逸夫楼空荡偏阴的走廊里,穿堂风呼呼啦啦地灌入,空荡蚀骨。
付忘言忍不住问出自己困惑许久的问题:“您上课为什么一直都不点名呢?”
但凡老教授上课要点名,他的课也不至于冷清到如此田地。
“点名?”顾教授浑厚的嗓音蓦地提了一度,“我干嘛要点名?你们都是成年了,上不上课那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犯不着靠点名来压迫你们来上课。这样没意思!”
付忘言:“……”
她心想要是所有老师都能像老教授这样想就好了。那样的话,哪还会有学生挂科呀!
顾教授:“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在一家杂志社当文学编辑。”
“还不错,女孩子家做这行轻松。”
“有时候事儿多了也挺忙的,看情况而定。不过总体来说不会太累。”
“年纪轻轻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我儿子当初就是不听我的劝跑去学医,如今成天到晚窝在医院,家都很少回。”
“您儿子?”付忘言没想到老教授会提到顾疏白,一时间有些茫然。
“嗯,就是之前给你们代过一节课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