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夫人?”南宫澈的声音冷峭着,“南宫夫人,难道忘记了吗,你不是我娘。”
“……”
“南宫夫人,小透不能走。南宫夫人看不过眼,大可以离开南宫家!”南宫澈一字一句地说,“来人,送南宫夫人出去。”
我这脑子一定坏掉,久久不能镇定下来。不过,南宫澈回来之前,我就安安静静坐回去吃面。
他把碗里挑出一波面条到我的碗里,继续闷闷地吃着自己的碗。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相对无语,各有心思。我不分好坏地吃着,偶然偷偷看南宫澈,完全吃不出味道。南宫澈的清俊脸皮子上巴掌印,有三道手指甲的伤痕。这些刮痕真深,月牙状的指甲印,见血了。
不知道南宫澈痛不痛,但是,我知道我自己痛。我去翻出一些刀伤清凉药膏,蘸着手指上,就涂到他的伤痕:“忍着点,痛不痛?”
司徒恩恩很爱儿子,从来没有打过他。母慈子孝,说的大概就是他们。为何“母慈子孝”不是真正的母子呢?我慢慢涂均匀,可不能让我大哥漂亮的脸蛋上留疤痕:“这个药膏管用,我以前常用,三四天就好,不怕。”是啊,以前每次同南宫澈打架,我娘会同我涂这种药膏。我身上都没有一点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