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龙去脉一摸,他就门儿清,“医药费的官司,也未必能打赢,还是算了,宁可靠医保,或者我们自己先垫。”他贴心地补一句,“缺钱就跟我说。”
她静默半晌,“我懂了。”
其实她一早就自个垫了,也并不在意这笔钱,就是想讨一个公道。
“我在调查时发现他们做违法生意,你觉得这样能立案吗?”
韩纵有点兴趣:“具体是什么?”
“他们顶楼会所提供那种服务。”
“光是男女独处、抚摸不行,必须有实打实的东西,你懂?”
陈易澜说有,而且语气斩钉截铁。
“看到还是拍到?”
“拍到。”
韩纵诧异,“怎么拍的?给我看看。”
她把手机的视频翻出来给他。
一张大床,男的坐在床头;女的穿紧身超短裙。他们先是聊了几句,然后女的就笑眯眯地坐在男的腿上,还把他的手塞到自己胸口里。光是这样当然还不够作为证据,得露点才行。于是又过了一会儿,俩人搞到床上去。
视频还在放,但韩纵已经不想看,并且蹙起眉,“你冒了很大险。”
她含糊地答了句“还行”,试图混过去,但韩纵不依不饶,“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