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度泽对她却没有恶意,否则,早在她把他惹火时,,她早就该没命了,他不是没有下手的机会,而且她又打不过他……慢着!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她怎么就把人想象成那种变态杀手呢?
“跑什么?”
话音一落,她整个人就腾空了,男人把她抱了起来,沿着树根打造的梯级,轻而易举就回到之前的卧室,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在她床沿坐了下来,盯着她的眼睛,柔声问:“害怕吗?”
此时的度泽正好穿着一身黑衣,但他身上却不沾半点水滴,脸容清隽,神色冰冷。
梁诗诗怔怔地看着他,心里仍有些惊魂未定,但诡异地,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她所有害怕都消失不见了,与其说害怕,不如说她其实是在意他对她的看法,深怕自己的突然闯入破坏两人的关系。
但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他们好像什么也不是吧。
见梁诗诗久久都不说话,度泽忽然自嘲地笑了,他转身往门边走去,手搭上门把时,他道:“你好好睡,我出去一下。”
腰间骤然一紧,柔软的一团扑进他肩背时,度泽整个人都呆住了,大手下意识就握住了那双纤细柔弱的手腕,目光凛然,“你,可要想清楚了。”
梁诗诗把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