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的原因是,运动起来没空间。太大的原因是,没人陪着运动一个人没意思。
沈佳音配合地说道:“可以买那种折叠床。一个人睡的时候放小一点。”
“我听说有些国家,夫妇都不是天天晚上睡一张床的,各有各的床。你觉得呢?”
“你说好,就好。”
他故意和她挑眉,质问:“你不怕冷?”
“不会,不会冷。”
抓住她的手摩挲,指出:“你这手指头都冷冰冰的,能叫不冷?”
丫头努努嘴巴。想奉承他,讨好他,真不容易。
“沈佳音,你真觉得我们有必要换床吗?”
讨论了半天,她都快被他绕晕了:“不,不知道。”
这丫头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这意思就是说,他很想她,想和她一块睡。
爷,其实是你自己说话太绕了,好不好。
说回正题。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要来上课的?”丫头兴师问罪了。
老公给的这个惊喜炸弹,是过分了点,明显是很故意!
姚爷给自己找借口:“我们新婚。你说,我这么快让你跑路,是不是不该?所以,肯定是知道我要来讲课,才能放你来上课。”
原来是先有他要来讲课,才有她来上课。
本末倒置,还很有道理的爷。
她一瞬间都觉得无奈地撇撇眉:她对他,究竟算是什么?
见她扭过脸,好像有些恼,姚爷马不停蹄说:“也不是这样说。是刚好有这个必要,又很凑巧。这个课,对你升职很有帮助,不然,我也不会让你来上这个课。”
“嗯。”
丫头很相信他。
姚爷听到她这一声,心满意足。
眼看课间休息快结束了,姚爷放了她走。
沈佳音刚开门走出课室,就见到了紧张等着她的郭慧丹。
“怎样?没让你和段艺涵一块做鸭子吧?”
“没——”
她老公哪敢让她受苦。再说,冬泳她不是没有训练过。老公若真要捉弄她,让她去冬泳,是便宜她了。
“哎,可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你和段艺涵一块倒霉了。你明明都没有做错事。”郭慧丹气呼呼地说,一边又问她,“他究竟和你说了什么了?让你怎样了?”
“没。”
“嗯?把你留下,什么话什么事都没有说?”
傻子都不信的事。
沈佳音记起要找到个借口,于是道:“就留下我,问,问我,有关段艺涵的。他,知道,我们是一个宿舍的。”
“哦,所以你说没。是不想说段艺涵的坏话吧。”郭慧丹表示理解了,顺道提醒她,“我看陶桃也不好,背后说你坏话。你自己小心些。”
这些争风吃醋的事,沈佳音早习惯了,不会大惊小怪,淡然处之。
专业的课程表颁发下来,发现这个课程安排,还挺有意思的。除了军事理论,指挥课,实践课,每天必要的军容军纪整顿,有一些,可以和这里的学生一块上的业余科目。比如,学画画,练毛笔字之类。都是在夜晚,作为选修课程存在。
据说来这里给他们教艺术课的老师,不缺从北京各大艺术高校出身的教授学者。众人的热血又被燃烧了起来。其中,大部分男学员说到一定要去上女神的课。所谓的女神,指的是某位年轻知名女画家到学校里担任选修绘画课程的客座讲师。每逢周二晚,比如今晚,就有一节女神的讲座。
“说是样貌长得美若天仙,气质又好,在国内各大画坛均很有名气。”郭慧丹挺有兴趣。
那边,陶桃对比自己漂亮的女神毫无兴致,偶尔瞟一瞟沈佳音,似乎在揣摩她被魔鬼教官留下后究竟有什么秘密。
沈佳音答应了郭慧丹一块去看女神。看女人,应该不会遭到老公的反对。
最终,在游泳馆泡了一个钟头的段艺涵回来了。被人扶着回来的。一回来,躺在床上裹着棉被一直瑟瑟发抖,痛哭流涕地说:“我要感冒了!”
结果,也不见她就此真的感冒了。
到了晚上,沈佳音陪郭慧丹去了选修课堂。段艺涵一个人躺在床上嘘声叹气,想那个魔鬼男人怎么能对她那么绝情,她好歹是个女人。这头,大家本以为出去自习的陶桃突然杀了回来。趁段艺涵去上厕所时,快速地翻起了沈佳音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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