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箭矢之类的。
石头墙壁,茅草屋。
侧窗漏进来的光线不是太强,整个房间都显得有些朦胧。
“我怎么在这儿?”
意识到这完全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寒初夏挣扎着要爬将起来。
可是,发烧,又虚弱的身体这一挣扎的太急,脑子阵阵犯晕。
“啊……”
她眼睁睁地往地上栽去。脑袋瞬间就撞了个大包。
正吃力地揉着肿块儿,却看见面前一双大大的粗布鞋的站在眼前。看这鞋子的尺寸,应该是一个男人!
心,不受控制地跳快了好几拍。悄悄压抑着呼吸,脑子急速转动着。也不知道,昨天被蛇咬了以后,是谁救了自己?
若是好人,或许还能好说一些,若是那起胡乱狎弄的汉子……
寒初夏的拳头微微攥紧。惶急地抬头顺着来人的腿往上看去。
可是,抬的猛了,这脑子又晕乎,加之光线不是太好,那人的脸根本就看不清楚。
“不要靠近我!”
她急切地条件反射地吼。
肖忆文弯腰,正要蹲身去扶人。
听到她这话后,皱眉,转身,把碗放在桌上。
嗡声嗡气地,“吃。”
门,咣地一声撞上。
寒初夏的心倏尔落地。
一屁股跌在地上,狠喘了几口气,这才撑着身体慢慢扶着爬将起来。
好象……是肖忆文那个大力男。
意识到是肖忆文后,寒初夏的心莫名就放松了许多。
快速扒了饭,收拾了出来,却看见肖忆文在清洗衣服。
看着这男人笨手笨脚地,就用着草木灰使劲地搓衣服,她有点过意不去。
“我来帮你洗了吧。”
肖忆文没好气地抬头横她一眼,侧身挪了挪继续搓手里的衣服。
看自己被冷落,寒初夏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那啥,昨天……是你救了我吧,谢谢啊,要不然,我可能就这样没了。”
“唰唰……”
肖忆文还是埋头顾自搓着衣服。
看人不理会自己,寒初夏也只能讪讪地往外走。
“那啥,你洗着,我,我改天来答谢你。”
哪曾想,这话一完,肖忆文蹭地就站了起来。
那双大大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她,唇,也抿成了一条线。
这么凶悍的肖忆文,吓的寒初夏站在原地,小鹿般无辜的眼睛怯怯地看着他。
也是这时候,她才骇然发现,这男人……其实满高的。
而且,还很结实,就赤着的上半身,那露出的胸膛,还有肌肉,一般的乡下人,真长不出来。
视线,不经意地往下瞟,松松的裤腰带中间,一逢黑色的卷毛往下……
突然间,寒初夏的眼神就没敢再往下扫。
属于男人的明显的特征,令她很是惶恐。毕竟,前世,她只是一个没生过娃,也没跟男人有过那种交集的女人。
“墙角,你的柴禾。”
哪曾想,肖忆文却在这时候闷闷地吐出这样的话来。
“啊?”
寒初夏迷惑地眨巴眼睛,视线跟着看向墙角,这才发现,那儿有一背柴火。那不是昨天自己花老鼻子力气砍的柴禾么。
“那啥,谢谢呀,我,柴火,你留着吧……”人家救一命,她这啥感谢物都还同给人呢。在寒初夏想来,柴禾这些就不要了。
哪曾想,她这话却象是招了肖忆文的怒火一样。
这男人倏尔抬头,那原本就大的眼睛,更是凶焰滔滔。唇线,不悦地抿成了一条线。
“不要。”
话落,转身,狠狠地搓起衣服来。
那唰唰的搓衣声音,真让人怀疑,再这样搓下去,那件可怜的衣服,是不是得搓坏了。
“那,我走了……”
不知道怎么的,面对这样寡言的肖忆文,寒初夏就是心虚的很。
前几天的无所谓,心安理得,在这时候都消失无存。
起身去收拾背蒌。
只是,手才沾着背蒌,肖家的院门就咣地被人推开。
“老大,我们回来了……”
明氏手里提着一个竹蓝子,身后,跟着肖家二姑娘,三姑娘,四小子,以及,那个跟肖忆文一个模子出来的黑大个儿肖父。
明氏在看清见院里的寒初夏后,明显的不敢置信,抬手揉了揉眼睛,“婶儿……”
寒初夏也尴尬,上一次才跟这妇人闹了一场,现在又在机缘巧合的在她家出现。
“啊……你这个贱人,我就知道你这人没安好心,好你个贱寡妇,终归是勾上了我家清白儿子啊。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贱婆娘……”
寒初夏还没反应过来,那明氏就冲上前来,大手一扬就要揪打她。
“娘……”
身后,几个孩子不明所以地叫一声。
肖父也大吼一声,“明氏……”
寒初夏扯着背蒌不断闪躲。
“婶儿你误会了,我真没跟你家忆文有啥关系啊……”
然而,她的解释明氏哪会听的进去。
她眼神凶狠地瞪着寒初夏略敞开的衣领。那洁白的肌肤,凌乱的发丝,以及很能说明这女人勾搭自己儿子成功的一个直接证据……寒初夏半边脸上清晰的枕席睡痕……
儿子的屋里,就铺的是枕席!但凡是睡过,脸上就会有印记!
“你个死贱寡妇,都睡我儿子的床上了,还跟我说没关系,你这个贱人啊,咋这么不得好死……”
那明氏觉得,自己好好的清白的儿子,就这么被一个名节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