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调动……你不是有个“六条千秋”的表身份么?就用那个,然后如果遇上其他的案件要处理……】
“就动用【zero】对吧?”我叹了口气,“这是逼着我加班啊。”
【辛苦了,六条。】
“算了……我先搞定彭格列这边的事情……最近国内有什么动静么?”
【横滨那边出了一件“苍之使徒”事件,武装侦探社解决了,资料已经在内网更新,等你回来之后就能查到事件档案了……啊对了,说到彭格列,有一件事情……也许你需要知道。】
“嗯?什么事?”
【你是幻术师的话应该也在资料上了解过六道骸这个人吧?他袭击并盛并且妄图控制彭格列十代目候选人沢田纲吉,现在他和他的同伴已经被掌管黑手党法律的复仇者监狱给带走了。】
“……”我整个人有些发愣,艰难地出声,“关于这件事,说得清楚一些。”
***
风见先生只知道我会幻术,因为他是个真·普通人,对这些并不了解。
知道我的师父是六道骸的,除了织田作之外……只有当时逼我说出来的森鸥外。
就连零哥我都隐瞒着。一来是不想让零哥担心,二来是担心师父。毕竟我的师父虽说对我挺不错的,但是也算是亦正亦邪动不动搞个大新闻,有时候我也不太清楚对方在想什么会做什么。
我还想着万一师父在我的地盘上犯事了,我可以悄mī_mī地放水……但是这傻逼!不信任我把我给骗出国了!然后自己一个人(虽然听风见先生的说法他还带了其他小伙伴但是目前看来一点用都没有)去单挑沢田纲吉了!然后就被打懵逼了还被复仇者监狱的人给带走关起来了!
我师父!凤梨头!傻逼!
我十分生气,在当天晚上入梦之后第一次试图反向找师父。
以前都是我等着师父主动来联络我,从来没有反过来过。一来是觉得没那个必要我师父总来找我,二来是也不觉得依照我当时的能力能反操作成功。
不过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师父被关起来有个虚弱期,我一下子找到了他的所在。只是……那一瞬间的五感同调,我感觉到自己被束缚着不能动弹,周围一片刺骨的冰冷。
下一秒,我就回到了往日的梦境地带,我的凤梨师父皱着眉,一脸不悦地瞪着我。
【师父……】我有些怔忪地看着他,愣愣道,【那是……水牢么?】
【kufufu,这和你无关。】六道骸双手抱胸,嘴角微微勾起,语气是一贯的嘲讽,【又怎么了?在巴利安的日子过得不舒服么?你只要不涉足底线在这种时间他们都会尽力忍着你的,只要你不眼瞎地穿他们的阴谋……这点眼力你总还是有的吧?】
【师父……】我盯着他,眸色认真,【你等着,我回去之后就看看复仇者监狱那边能不能通过官方出面商议让你出来。】
六道骸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
我继续说:【不过既然是水牢程度的话,那比较难办了呢……总之我先努力试一试……】
【六条千咲……】
【不过师父你真是太见外了,为什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我虽然碍于官方身份不能帮你,但是我在的话起码可以据理力争不让复仇者监狱带走你啊!我们国土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嘛虽然你算个国际要犯……】
【……闭嘴吧,六条千咲。】六道骸用冷冰冰的语气说道,【复仇者监狱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我沉默了片刻后,继续试图开口:【可是师父……】
【说到底,你也只是我找到的在关键时刻能派得上用场的容器而已。】
场面一时间变得沉寂下来。
我一头黑线:【师父你又说这种话……总是在我们师徒温情一刻的时候来破坏气氛,师父你傲娇也该有个限度哦。你分明是真的把我当心爱的徒弟看待,你就不能大方地承认这个事实么?我都承认我很敬爱师父你并且对你有感情上的依赖了。】
【……闭嘴!】
我乖乖地做了一个给嘴巴拉上拉链的姿势。
【你在巴利安有发现什么么?】
我又做了一个拉开拉链的手势,开口道:【您还问我呢,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