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他自己想通了。”陆川避重就轻,有些复杂的事不想让她知道:“怎么,不愿意嫁给我?”
今夏支支吾吾地:“也不是,就是,你还没那啥呢。”
陆川盯着她发窘的样子有些想笑,从地上爬起来,回屋抱了一堆东西给她:“喏。”
今夏接过来一看,三个房本,都写的她的名,还有几张银行卡:“这是?”
“给你的。”陆川揉揉她的头:“我想给你最好的保障。”
今夏眼眶有些湿润:“谢谢,可是我刚才说的那啥,不是指这些。”
陆川揣着明白装糊涂:“那你指的什么?”
今夏垂下脸去,小声道:“你,你还没有求婚。”
陆川勾起嘴角,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来了个热情绵长的法式深吻,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眼带调笑:“这样算求婚,行不行?”
今夏气喘吁吁地捶他肩膀:“你讨厌,我说真的。”
陆川趁势抓住她的左手,将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不由分说地套在她无名指上,眼神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宝贝,嫁给我。”
今夏盯着手上那颗璀璨的钻戒,公主方形的切割,57个切面熠熠生辉,从此,标志她就是他私人所有。
房本,银行卡,到钻戒,这个男人,提前为她准备好了一切,她震撼到失语,眼眶里不断有温热的液体涌出,顺着眼尾滑落入发丝,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陆川见她丧失了反应,不由吻上她的泪眼,柔声:“对不起,这应该和你想象中的求婚不一样,我设想过很多种场景。”他有些尴尬:“但都肉麻,我做不出,你懂我。”
今夏破涕为笑,开始抹起眼泪。
陆川再问了次:“宝贝,嫁给我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相信我。”
今夏吸吸鼻子:“你戒指都给我戴上了,我还能说不好么。”
陆川笑着吻她:“宝贝,我爱你。”
今夏回吻:“我也爱你。”
微凉的夜风在黑色里穿梭,两人吻得火热,难分难舍,很快,她就感到下面有个硬物抵着自己,陆川哑声,如低沉的大提琴音:“回卧室吧。”
今夏娇羞地点头,陆川便打横将她抱起,大步送回卧室,一夜春宵——
61、
订婚戒指戴上,陆川就不许她再摘,今夏周一上班时,公司里的女人很快就注意到她左手上的这块石头,速度不亚于鲨鱼闻到大海里的一点血腥。
很快她的工位就围了一圈人,有人问钻戒克拉数,有人问钻戒品牌,有人问她男人是干什么的,有人问什么时候结婚,仿佛女人之间的输赢,就在左手第三个指关节上。今夏全都含糊地带过,尽量保持低调,她不愿在公司细说这些,给自己和陆川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消息传递得迅速,就连不在同一个楼层办公的总裁秘书瑞贝卡也知道了这事,特意约她到楼上茶水间聊天,今夏应约去了,瑞贝卡知道她和陆川的事,所以没什么好遮掩。
两人见面以后,瑞贝卡就立刻托起她的左手,仔细打量那枚钻戒:“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可能在两个月后,他说先领证,再办酒席。”
瑞贝卡暧昧地笑:“啧啧,等不及要把你套牢了。”
今夏轻抚着戒指,没说话,只是不好意思地笑。
瑞贝卡接了杯咖啡,端在手上,慢慢嗅着:“说起来,林泽平的事儿你知道吗?”
今夏轻轻点头:“看新闻了。”
“对你们有影响没?之前陆林两家不是要联姻么。”
“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没什么事儿,我看他挺正常,不像有心事的样子。”
“那就好。” 瑞贝卡喝了口咖啡,叹气:“倒是向南,不知道怎么了,把事情都交代给下面的人,好些日子没来上班了。”
今夏一愣:“不是去国外出差了么?”
“那是幌子。要真说主席无故旷工,下面还不定得乱成什么样子。你回头帮我给你们家那位打听打听呗,看是不是向南因为林泽平的事儿,惹上麻烦了。”
今夏若有所思地点头:“没问题。” 向南是仁恒的老板,若是真出什么事,仁恒说不定也会受到牵连,也难怪瑞贝卡担心。
晚上回去她就立马问了这事儿,陆川刮她鼻子,宠溺:“你想多了,这事儿如果会牵连到他,他哪里还有时间给下属交代工作。”
“那他为什么不来上班?”
陆川想了想:“应该在陪林夕吧。”
“林夕?” 今夏恍然:“原来他对林夕……难怪他当时故意让我看到你结婚的请柬。”
陆川吻了她一下:“宝贝,如果不是遇见你,我娶了林夕,现在就惨了,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今夏回忆起过去,也是感慨万千:“这或许是命中注定的吧,我们都不知道生命里什么时候会闯进一个人,然后彻底改变了一生。”
陆川抵着她额头:“所以我得赶紧把你娶到手,等给你爸爸和奶奶提了亲,我们就去领证。”
今夏笑了:“嗯。”
正如陆川所说,要赶紧把她娶到手,第二天他就去她家提了亲,周末两家碰面,商量出个日子,订好酒店,便开始广发请柬。
一切似乎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直到有天下班,今夏收拾了东西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