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段凌说的话,也不确定她是不是等不到她所以回家了。
打了个电话,电话没有人接,让本就心烦的他更加有些燥乱。
此时的安容正坐在夜店的沙发上,面前摆着一排酒,各种各样的烈酒,白酒,鸡尾酒,啤酒也是喝了好几瓶。
凯伦坐在一旁,陪他喝着酒,听着边上手机铃响的声音,“都好几个了,不接?”
安容没有说话,夹着手中的烟吸了一口吐掉,又拿一杯酒灌进身体里。
麻木,全身上下只有麻木。
还有满脑子的沈新林。
“我不敢!”
凯伦一愣,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个潇洒什么都不在意的女人,居然也会有不敢的东西,这个人到底是谁,他到是很好奇。
安容喝着闷酒,可是今天的酒怎么越喝越清醒。
“为什么得到一样东西就那么难呢!”她自言自语。
远处的吵闹轰乱她听不到,自己的世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安容想,二十多年以来,第一次她想要自私的拥有一样东西,即使那东西不属于她,即使她没有资格拥有。
“你这么喝下去会出事的!”凯伦试图拿过她手上的酒杯,却被她猛的推开。
“行了行了,你喝吧,喝死活该!”
说着就不再管她,离开的时候顺手将她的手机顺走。
周围安静下来,安容喝的更猛了,直到眼前一个身影罩住了她,她抬头,蓦然僵在那里。
“安容,原来你在这!”男人微笑,眼里是找到她的得意。
他弯腰,扣住她的下巴,“你可让我好找,这次我可不会放过你!”
安容拍掉他的手,迷迷糊糊的才看清了眼前的男人,警铃大作,怒视着,“孟智泓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有想到还会遇见这个人,简直就是梦魇。
他失笑,“想干什么?”凑近她的耳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手轻轻抚上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打量着天生完美的身材,“当年的交易还没完成呢!”
安容挥开,看着他的眼神满是厌恶。
“我就喜欢你这个小狮子,比起你妈妈,你可是比她辣多了!”
紧握的拳头表示了她此刻的恨意,恨自己无能为力,恨那个带给她恶心的童年的女人,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自己的女儿都可以出卖。
“你给我滚!”
“给我立刻滚!”少有的一次情绪失控,对着男人大吼起来。
男人也不恼,“时间还长,你终究是我的!”
说完便抬脚离开,留安容一个人倒在沙发上,烦躁的拿着烟出来抽,手却抖得厉害。
……
“喂,安容在哪儿?回家了没有?”沈新林着急的对那边终于打来电话的人焦急的问道。
“她在西阳夜店,快点来吧!”凯伦挂完电话。
等到招呼了几个客人,在回来的时候,凯伦就看到安容那边沙发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长的很好看,细皮嫩肉的,怎么也想不到安容喜欢的是这种类型。
召来一个服务员,让他把手机送过去,便走了。
“怎么喝这么多酒?!刚才不是还胃不舒服吗?你是疯了!”
迷蒙中安容看清了来接她的人,像是一束温暖的光,温度刚刚好,柔软,细腻,触碰起来很舒服,相处起来也很开心,无忧无虑,无烦无恼,可以当一个单纯的小女孩。
“沈新林,你刚才去哪了?”
“怎么可以随便丢下我!”她委屈的控诉,扑倒她的怀里。
她没有主导权,这场曲折的几人之间的缠绕,围着沈新林的围转,她没有主导权。
沈新林拥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轻轻安慰,“对不起,以后不会了,这次都是我的错!”
这个孩子向来没有安全感,对任何一个人不会信任也不会敞开心扉,是他一点一滴将她拉回,就不该随意丢弃。
安容却埋头在他肩膀里哭了,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没有抽噎的声音,没有任何声音,无声的眼泪,假装的坚强。
在这样一场游戏的生活中,她欺骗,他无知,她靠近,他更靠近,是谁先陷入绝境,谁又可以让她逢生。
晚上回家的时候,沈新林正在浴缸里洗澡,他用力的搓洗着不想留下的感觉,想着今天发生的事,疯狂的段凌,脆弱的安容,人影在脑中交措。
这样的安容让他害怕,也让他更加怜惜,他没本事,最多的也只能拼尽全力去护着。
“砰”的一声,是门开的声音,抬头就看到安容站在了自己面前。
沈新林埋在水里,只露出个头,无奈的开口,“安容,你先出去!”
安容静静地站在浴缸前,看着缩在水里的人,打量着他的身体,“上半身露出来!”
☆、18
虽然被一个女孩这样吩咐很尴尬,可是还是听话的把上半身从水底露了出来。
很多吻痕赫然出现在她的脖子上,肩膀上,胸前,还有他那殷红的嘴唇,安容心里一沉,脸色暗了下来,心里涌起一股无力和愤恨。
她走过去抱住了他的身体,一言不发。
只有他在怀里,心里才安心一些。
沈新林无奈,这好端端的不说话难道又难受了,怕她误会,赶紧开口。
“今天虽然发生了一些事,然后出现了身上的状况,可是我是谁啊,沈教授怎么能随便被人怎么怎么样呢!经过我拼死反抗,就跑出来了,别看身上有点夸张,我可是我没有被人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