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动手自有人抢去。
奈嘉宝眼前一黑差点没厥过去,“行啊老鸨子,你是算计好我身上有多少银子了吧?我还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老鸨子脸色一青,眼角刁起,“给老娘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搜——”
一声令下,窑姐们如苍蝇叮上肉般呼啦围上,七手八脚在奈嘉宝身上肆意狂搜,
“啊啊啊——别碰我——”
窑姐抓住奈嘉宝胸 口处一捏,软软绵绵的闪开手,“呀,红妈妈,这是个女人!怪不得对咱们没兴趣呢……”
“不是女人也对你们几根老黄瓜没兴趣!”奈嘉宝见事已败露,也懒得再兜圈子。
窑姐们变了脸,各个目光凶狠的瞪上奈嘉宝,突然一拥而上拳脚相加的对她一阵爆打,奈嘉宝双手被反绑,想还手都没机会,只得低下头护脑袋,犯众怒可,犯小人可,犯妓 女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都给老娘住手!”老鸨子大声一喝,命打手窑姐们纷纷退下。
她随即在奈嘉宝身前圈上三圈,一扬手扯下她头上的发箍。如青丝般的顺直长发顺奈嘉宝头顶散落洒到腰间,老鸨子得意一笑,指尖生硬的挑起她下巴,待审视片刻后,更是满意的不得了,老鸨子柔声细气的软化声调,“哟……还有几分姿色那……”
奈嘉宝见老鸨子一脸算计自己的坏笑,顿感大事不妙,“你不就是想要银子吗,我给你!”
老鸨子故作恍然的扑哧一笑,摊开手缓慢开口,“瞧咱这记性,是呀是呀,一万两……”
“……”奈嘉宝张目结舌呈呆傻状,“你开啥玩笑?把我卖了也不值那么多银子”
老鸨子欢喜拍掌,“有呀有呀,咱买你——”
“……”结结实实掉坑里了!
“我嫁过人了,而且我夫君也在这城里,你别欺人太甚啊!”
老鸨子此刻哪听得进去那些话,她毫不客气的扯开奈嘉宝衣襟,一副清瘦白皙,均匀适中的美丽胴体立刻展现她眼前。
“你这老妖婆想干啥啊?滚开滚开别摸我——”奈嘉宝见她伸出魔掌,如兔子般在屋里乱蹦躲避,她现在只想狂抽自己一百个大耳帖子外带两百脚。
“呃……”奈嘉宝因行动不便被老鸨子一把拽住头发甩到床榻边,老鸨子一提裙角坐到奈嘉宝腹上,手指肆无忌惮的在她皮肤,胸 口处抚摸。
奈嘉宝皮肤柔滑稚嫩,酥 胸坚挺,大腿纤细笔直,相貌更是一等一的清纯靓丽,凭借老鸨子多年的卖肉经验,断定奈嘉宝一定会成为纸醉金迷大街的头牌姑娘。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娘明一大早便高挂红牌迎客!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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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马观花
“会唱曲吗?”
“不会!”
“弹古筝吹笛子呢?”
“不会!”
“跳舞,吟诗作对,讲笑话呢?”
“不会不会!我除了吃、喝、赌、打架、睡觉,啥都不会!”
老鸨子扬声掩唇一笑,“行!会睡就行了——”
“……”
奈嘉宝此刻不服软是不行了,她苟延残喘的央求道,“老妖……大姐,大婶,美女,天仙!我真是嫁过人的,您行行好放过我吧,我夫君若得知我被关进窑子会杀了我的!还会杀了你!”
老鸨子眉飞色舞的故作欢喜,“嫁过人好呀,懂房事还省得咱再教了”
“你凭啥叫我做娼妓啊?我又没卖给你”
老鸨子似乎早有准备的展开木箱,“姑娘何名讳?”
奈嘉宝眼珠一转,“我叫小宝,咋了?”
老鸨子点点头在一张宣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拿出红油印在奈嘉宝拇指上一沾,还未等奈嘉宝反应,老鸨子已将红红的指印按在卖身契上,清脆一笑,“这不就齐了!卖身契都有了”
“……”奈嘉宝抽抽嘴角,她连后路都给老鸨子想好了,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啊!
她立刻换了态度,“你这是逼良为娼!会遭报应的——”
“哟?那咱的报应可多了去的,多你一个不多,呵呵”
“……”奈嘉宝垂死挣扎的拖延道,“若给你一万两能放了我不?”
“能,等你有了银子再跟咱说,明个先迎客”老鸨子心不在焉应声,笑盈盈的走出房门,“小宝姑娘好生歇息吧,养足精神才好替咱赚大把银子哦,哈哈哈——”随之,老鸨子在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中扬长而去。
奈嘉宝心灰意冷的躺在被褥上,这啥世道啊,银子被搜刮一净不说,还稀里糊涂沦落成卖身女,她试图动动绳子,粗糙结实的麻绳紧紧镶在她手腕上,顿时哭天喊地的扯开嗓子大声求救,内心后悔不已——
“何云炙救命啊——早知如此我就该听你的话不乱跑——快来救我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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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朦朦亮,一行丫鬟已端来水盆皂角,取过胭脂水粉,手托绫罗绸缎、头钗发簪,忙乱在奈嘉宝所关押房间内走动。
奈嘉宝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待一切就绪,老鸨子红妈妈大摇大摆的走入房间,笑里藏刀,威逼道,“小宝姑娘,招牌咱已打出去了,今日你若乖乖配合咱,晚上竞票时咱给你选个出色点的男人,若不顺从,可就有你受的喽……”
奈嘉宝本就睡得浑身难受,神志混沌的翻个身,吱唔道,“不是晚上吗,大清早你折腾啥?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