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了?”,风巽笑着打趣。
“先生你知道我不怕,只是你尚病着。。。”
风寒虽不是重症,但难免会影响行刀运气,对方来者不善,怕这场仗打得会吃力了。
“先生,一会儿你回二楼就行,这里交给我。”
“不!”,风巽喝了口茶,说:“我来就可以,你把那姑娘保护好,她要是有什么闪失,晏屠嘉说不定会把你送进宫当太监。”
弘远听了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裤裆,过去五年,他和晏屠嘉打过不少交道,江湖人都说风巽心狠,他觉得这位庙堂中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伙夫这时端了两盘菜和两碗米饭过来,拿下巴指着菜盘,朝风巽使了个颜色就走了。
弘远也看到了,他看向桌上的菜,就是寻常饭馆的炒素菜,并无任何两样。
只见风巽笑笑,拿起筷子轻轻拨开青菜叶子,里面的肉片露出来,很有食欲。
看到这弘远一下明白了,前段时间朝廷发诏精减官府的开销,包括官驿向往来官员提供的伙食,而且对不同官职的人提供的标准也不一样,所以非常时期能够吃上肉的人少之又少。
再放眼身旁其他人的饭菜,好像都和风巽这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