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言厉的伤口感染严重,险些就不能从手术台上下来,二度绷线的结果就是他要在床上休息三个月,还要定期做物理检查,医生告知了一些情况给詹遇宸,詹遇宸都
绷着脸记下了,看到郑凛叙要走就大概跟他说了说,谁知道后者表明剩下的由得言厉自己决定,他便烦躁地踹门进去,把床上那个丢了一般魂魄的男人骂了个遍。
但是骂归骂,詹遇宸还是明白言厉心底难受的,男人谁年轻的时候不犯过混,不当过人渣,他詹遇宸可谓是那些男人中的佼佼者,当初也因此吃过不少苦头,所以骂完之后还是很大方地为言厉处理后事。
那一头萧桓追妻之路千里迢迢,知道消息的时候言厉的伤也差不多养好了,也只能挽着佳人的手赔礼又赔罪的,反正他比言厉好太多了,最起码在那么多人一对儿一对儿的时候他还不会形单影只。
言厉心底默默躺尸,在出院后终于消停许多,有时候偶尔发发呆,但是那姿态,却是隽永的等待。
三年后,c市郑氏旗下最大的医院产房外,郑凛叙铁青着脸站着,拳头咯吱咯吱地捏紧,模样阴晴不定。
言厉和萧桓都在,据说这是为了防止某个男人控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