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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不要在这里。求你,不要在这里。”
他低头咬住她的樱桃,用力啜吸,呜咽滑出她的唇瓣。在她脸上印下一吻,他脱下黑袍卷住脂白玉体,甩手扛上宽阔的肩。再一提气,几个纵身,便出了院门,消失在颜家的纵深处。
小蝉蹙缩在黑袍里,心里喃喃:
郁森,郁森,你的小妻子来陪你。
你等着我。
一滴泪滑过粉颊,滴到黑色的衣袍上。
男人回到自己的院落,进到宽敞的卧房,将小猫般的女人放到睡榻上。
他嘴角微扯,甩脱罩住她的黑袍--笑,僵在脸上。
他轻咒出声,竟来这套!
殷红的血,从小蝉嘴里不断逸出,浸润到他的黑衣--她竟断舌自尽。
想死?死有那么容易的么?死就能解脱么?
他冷冷地笑,刀削斧凿的脸上,满是残忍。
舌头好凉……两扇浓睫缓缓展开,小蝉醒过来,钝钝地想:“这是哪里呢?我有没有死掉?”
“你还没死。”
转动无神的眼睛,屋角站着的还是他,她面如死灰。
“你不会死,你咬得不够深不够狠。”男人摇着头。“还不想死吧?那么多的人要你操心,你哪能说走就走?”
好恨,她想坐起来,却连抬胳膊的力道都没有;想说话,又只能发出“嗯嗯啊啊”模糊的声音。
“呵呵哈哈哈--”男人得意,低回雄浑的笑声充满整个屋宇。
一个旋身,他已褪下全部衣衫,露出黝黑劲瘦、充满野性的身躯。那是和郁森完全不同的壮年男人的身体。
一俯身,覆上光洁嫩白的玉体,滚烫的刀刃直直抵向女孩的柔软。
浑身瘫软的小蝉哪有半点气力,只能任他摆弄。
只觉得他反复在她的颈上啃咬,大爪紧揉她的胸乳,然后就是……进入。
腰被托起,腿被抬高,猛地被贯穿,痛,好痛,整个身体被贯穿。
除了痛,还有别的什么。
那一刻,她有错觉,似乎就此被入侵,不止是身体;似乎就此被诅咒,堕入地狱,灵肉深处什么在颤动。
被这样地对待,疼痛羞辱纠缠着,好想喊出来,可男人沁凉的唇适时吮住受伤的舌,吞下了嘤嘤痛吟……
他用力好大,把她抱得喘不过气。下体一次次地冲撞,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急,直直要把她整个捣碎……白光在眼前闪过……
颠腾着的身体终于静止,他还在她里面,舔着她颊上的泪,邪肆的耳语钻到她的耳朵:“永远别想逃走,即使是死。”
死也不能逃走吗?
还没有结束,一会他又开始。一次接一次,也不知有几次。睡过去再被弄醒,她推拒,轻喃着“不,不要”,好象还婉求“停下来啊……”,他始终不停。
真不是人,郁森不是这样。
小蝉再撑不住,渐渐完全失去知觉。
男人起身,看着月光下的她,目光变幻莫测……
3
鸣柳清早起来,就去服侍小蝉起床。她竟真的要走了,鸣柳还有些舍不得。
自十四少爷去世,她和小蝉就搬到别的院落。昨夜,小蝉一定要去给少爷烧纸钱,她嫌那里阴气重,就没去,这个乡下丫头真是重情啊……
她推开房门,榻上被褥整齐,竟没半点睡过人的样子,人哪?会不会还在原来的院子里没回来?她正想去找,三老爷的书童颜信闯进来。
“喂,你怎么搞的,随随便便就进来!”
“鸣柳,三老爷叫你过去!”
“光当当当”--鸣柳手里的水盆掉落在地上……
三老爷叫我过去?干什么?我又不漂亮,我……
失魂落魄的鸣柳跟着颜信走进三老爷的“方回轩”,颜信指着西厢房示意她进去。她浑身发虚两腿瘫软,怎么也不敢往前走。
“进去啊,平时见你神气得紧,临到头原是个软蛋!”颜信幸灾乐祸。
狠狠心,鸣柳打开门--
天哪!
屋子里唯一的一张睡榻,像被大车碾过或是给狂风扫过,一片狼藉。乱被子里露出一团乌发,看样子是个女人,好象是……
鸣柳手发颤地微掀开被子--真是小蝉!十四少奶奶!裸着身体躺在三老爷的屋子里,在她公爹的睡榻上……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好半晌她才弄了热水替小蝉清洗,昏睡中的她还是迷迷糊糊。她的身体比这张睡榻的情形更狼狈,满身是青青紫紫的咬痕吻印,两只手腕上有明显的指印,嘴唇也是红肿得鼓起来,还发着低烧。两腿间也是红红肿肿,可是事先好象被清理过,只在腿根处有些残余的血污,
真是作孽,鸣柳替她换上睡榻旁准备好的干净衣衫,那个魔王究竟要做什么?他会不会杀……小蝉今后该怎么办……
待小蝉醒过来,已过晌午。
头痛,舌头痛,身体痛,下身……也痛。我在哪里,我怎么了?她慢慢想,大夫人要我守三年,后来要我回去,我去给郁森烧纸钱,后来--不--她脑中白光忽闪--不,不是真的!
她要撑起身,浑身酸痛,头昏目眩,额上凉凉的冰袋也滑落。
“小蝉!”鸣柳哽咽着唤她。
“云(鸣)--有(柳)--”受伤疼痛的舌头怎么也发不准声音,泪水扑簌簌流下来。“这不是真的!”
“你的舌头--”
哼,她惨笑,连死也解救不了自己。
是真的!她再怎么想否认,股间残留的炙热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