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服很华丽,却被她撕扯地零落不堪,看上去比乞丐服还要破旧。
今天,她脸上依然涂着厚厚的胭脂水粉,不露真容。
刘胜雪上下打量着苏琼心,再次问道:“你真的不是太监?”
苏琼心摇头。
刘胜雪在墙上拍手,由于动作太大,差点摔下去,她赶紧扶住墙头,咧嘴笑道:“太好了,那你做我夫君吧,这样,我们就能经常说话了,还能在一起呢。”
苏琼心:“......”
刘胜雪:“哎?你那是什么表情,你难道不知道夫君是什么意思吗?我娘说过,夫君就是要陪伴我一辈子的男人。我是你娘子,我也会陪你一辈子哦。”
苏琼心:“......”
刘胜雪:“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那枚耳坠就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你给我什么呢?”
“......”苏琼心默默低头打量自己,发现除了身上这套破旧的衣服,他身无长物。
“你好穷啊。”刘胜雪嘟嘴,随后笑开,“穷也没关系,我娘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夫妻两人只要同心协力,就能过上好日子。你给我一缕头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