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醉了?怎麽还能说这麽多话?書香門第”宁舒脸红得不像话,拿毛巾在秦朗耳背後擦了擦,“这麽一声不响跑出来,你爸那边,会不会──”
“我怕他?!”
“不是怕不怕,大过年的,你这麽一声不响跑出来,你爸嘴上不说,心里总会担心的。”
秦朗毫不在意地扬了扬了眉毛,然後捉著宁舒的手亲了亲,眼睛里头那迷离的流光,滑动的溢彩,几乎能让人一头扎进去,忘记时间的脚步。
“教训的话留到以後再说,好不好?”
宁舒额前的刘海耷拉著,划出一个温柔的弧度:“嗯……”
梳洗完往床上一窝,分外觉得温暖。
被子很暖和,有阳光的味道。
宁舒一张脸埋了一大半在被子里,背对著秦朗侧身躺著,房间里很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起初是平静,然後就渐渐变得急促,宁舒意识到的时候,秦朗那根硬得发烫的东西已经抵在了他两腿间。
果然两个人睡一张床,太不明智了。
“你──”
“睡觉!”
“可是──”
“罗嗦!睡你的!”
这样子让他怎麽睡得著?
“我还是睡地上吧。”宁舒掀开被子要下床,却被秦朗拽住了。
“地上寒气那麽重,睡什麽睡!你给我在床上乖乖躺著,我下去!”
“不行,你手上还有伤,不能受凉的!”
秦朗以蛮力压制住他:“所以让你躺著别动!”
“你这个样子……让我怎麽睡……?”
宁舒耳根都热了,埋在天蓝色被套里,看起来分外的惹人yù_wàng。
秦朗双眼一眯,闷笑一声,用那只没受伤的左手把宁舒掰过来面朝他,一脸的不怀好意:“既然睡不著,那干脆都别睡了。”
“不行,赵医师不是说了……不到三个月都不能……”
“傻子!你当我是什麽,qín_shòu吗?!这点常识我怎麽会不知道?”
“那你刚才还说……说要……”
秦朗一脸柔情地把脸贴了过去,咬了咬宁舒的耳根:“说你傻还真是傻,我又没说是要……何况现在也没套子,万一又有了该怎麽办?少说也要再等三年。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吗?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
“是……我想岔了。我以为你喝了酒,就──”
“就分不清轻重了?”秦朗一只手已经伸了下去,在宁舒腰臀间揉啊揉,然後牵著宁舒的手摸上那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那你可得好好安慰安慰他,他跟我一样,都很想你。”
边说边吻,呼吸的热气喷在宁舒耳根那块,宁舒握著他yù_wàng的手一抖,几乎本能地往回缩。 “你要是不肯帮我,我只能自己去厕所了。真冷啊~手又痛头又痛,这儿也痛,白天还在外面吹了风,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感冒呢?”
这是从哪里学来的可怜战术?换了从前的秦朗,怎麽也做不来这种事啊?宁舒满腹狐疑,然而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秦朗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睡裤里。
yù_wàng别挑拨是很正常的事,何况秦朗那技巧,可是宁舒他拍马也赶不上的,於是只能依葫芦画瓢,有样学样地动作。
房间里就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如有欲火焚身,最终统统坠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暗里,有那麽一瞬间,时间几乎是静止的。
宁舒浑身都湿透了,胸口上上下下剧烈起伏,吻越吻越深,带著难以描述的渴望,明知道不妙,却还是舍不得停。
理智尽失那一刻,秦朗猛地从宁舒嘴里退出来,满眼的温柔都掩盖在夜色里,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宁舒的腰,似乎有些懊恼:“这麽热情,看来是真的很想我了。先欠著,下回一定要一块讨回来。”
隔了好久,才几不可闻地听到一声“嗯……”,那张红得可以滴血的脸已经全埋进了被子里。 一开始,或许并没有火烧火燎的爱情,是随著时光推移,才一点点累积起来,等明白过来的时候,这份感情,这个人,都已经割舍不下了。
或许真的是姻缘天注定吧,能够拥著这样一个人在怀里,秦朗觉得无比庆幸。如果没有遇见他,现在的自己是什麽模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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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鲜币)秦家有兽第六十四章 幸福就是这麽简单
第二天一早醒过来,秦朗居然不在,衣服穿了一半,门开了。
“醒了?”
秦朗穿著宁舒他姥爷那件军大衣斜倚著门框:“这一身怎麽样?”
宁舒憋不住笑了,老爷子爽朗的笑声也从楼下传了上来:“阿朗,快下来,棋盘都摆好了,还磨蹭什麽劲?”
“哎~就来。”
看样子,这一老一少倒相处得真不错。
真是不可思议,老爷子跟宁爸不对盘,见面说不上两句话,村里人人都知道,想不到秦朗这个第三代倒很入他的眼。
问题是,现在好得跟爷俩似的,哪天他俩的事捅破了,第一个拿著扫把追著秦朗抡的,保不定就是老爷子。
老爷子可是吃子弹长大的,拳头比脾气还硬,能轻易绕过秦朗吗? 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