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边小曲儿都哼起来了,时代:“时源,”
“嗯?”
“闭嘴!”
……
日头完全下去,街灯亮起,屏风那边的动静终于停了,屋子里静得很,只有时代脱力后的喘息声。时源手指又开始在窗沿儿上有节奏的敲击,屋子里却凭空出现了热茶、衣物和一木桶。
“喝点水去洗洗吧。”
少女的身躯掩在凌乱的被子下,即便是在阴暗的屋子里也看得出皮肤的白皙细嫩。她调整呼吸,坐起起身来,长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脖颈上,锦被从身上滑落。下床,迈着修长的腿跨入了木桶,将自己的身子沉下去,靠在木桶边缘,缓缓吐了口浊气。
“这应该是今年的最后一次了。”
时源指甲刮过龟壳上的纹路,皱眉,“是吧……”时代看不到她爹爹脸上的表情,不知他的眉头越皱越深,眼中的神色愈发凝重。
“代儿,你和那李单琰走的,有点近了。”
时代楞了一下,不自觉看向手腕上的玉串,上面的珠子又恢复成了二十五枚,“爹爹不必多想,我对他没别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