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且宽心吧,东林祖师让属下们带来的药品能暂缓堂主体内的毒性,只是……只是辛苦了夫人。”紫玉又递了一杯姜茶给我。
琅岐这时候也从屋里出来,叹了口气,“堂主几时变得这般缠人了,刚刚醒了没看到夫人,又要发脾气,属下便斗胆点了堂主的昏睡穴。”
“老让他睡……是不是不好啊?”我担心得问。
紫玉叹了口气,“可夫人您也吃不消啊。”
“您头不也疼的紧?”琅岐问道。
我叹了口气,这过的是什么日子!
紫玉和琅岐见我瞅着他们家主子发呆,于是都收拾了手边的东西出门去了。
我坐的稍微近了一些,在头疼的边缘试探。
也不知道是我的鼻子被空气同化了,还是唐舜的药香变淡了。他之前的那个味道好像渐渐在消失一样,这个认知让我心里猛得不安起来。
于是我赶紧站起来到他身边,想去探他的鼻息,却没料到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我以为他真的不好了,马上低头去看,可是他却模模糊糊睁开了眼睛,那眼神里的痛苦和不舍让我感觉心脏被捏住了一般,他喃喃道:“我不想只做你的熟人……如画……”
我还没来得及把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