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认知让谢玉罔既生气,又无措。
谢玉梧还在一旁看笑话,端着经颐做的糖水一口一口的喝,显然是习惯了的样子,轻飘飘的说:“跟你说什么来着,经颐只把你当弟弟的,嘚瑟吗还?”
谢玉罔从小跟他姐斗嘴斗习惯了,哪能被她这句话气着,慢悠悠的看了他姐一样,面无表情的说:“最起码我是个男的。”
差点没把他姐气出高血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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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挨住罗阳的几十通电话轰炸,谢玉罔被叫出去踢球了,临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过一个小时就回来,就怕他姐趁机拐着经颐出去玩儿。
中场休息的时候江妍花枝招展的递水过来,倒也不是只给他一人的,人人都有份儿,谢玉罔也就没了理由不接。
“怎么把她带过来了?”谢玉罔皱着眉问罗阳,拧开瓶盖一口喝下去半瓶水,剩下的全部浇到了头上,冰凉的水珠顺着脸颊流到了胸膛里,红色的球衣紧紧贴在身上,愈发显得他背部线条的宽阔矫健。
罗阳还傻不愣登的问:“怎么了,球场上哪能没有女人,不然我这费劲巴拉的踢给谁看?”
谢玉罔瞥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