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其他人都被她赶出去玩了,难得出来一趟若不玩个够本多可惜?
最近她从几位导演身上学到了好多东西,就想趁身边安静的时候将那些心得好好记录下来,并在将来的某天充实到自己的电影中去。遗憾的是,她的运气并不好,让人纠结的奈布哈尼王子殿下虽然每天都抱怨,却依然每天都会跑来和她“交流”。
其实所谓的交流就是莱拉写自己的东西,奈布哈尼在旁边发呆,或者自己找本书看。至于聊天?拜托,她可没有时间陪他浪费。
“啪”地一声响,终于受不了的奈布哈尼终于摔掉了手里的杂志:“莱拉!你到底想怎样?快让我父亲取消这可笑的治疗啊!”
莱拉写着东西,头也不抬地道:“我可没求着你来。你知道你在我身边的这段时间,害我损失了多少钱吗?”
“我什么时候害你损失钱了?”这个锅奈布哈尼坚决不背:“你根本连门都不出,而且你赚钱的方式就是拍电影,别告诉我你准备在岛上拍电影了!”
莱拉“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要在岛上拍电影?”
“少扯!”奈布哈尼才不信她的话:“要我不耽误你赚钱也行,赶紧去找我父亲,让他别再管我了!”
“你自己的父亲,还要我去找?”莱拉从鼻子里哼笑了一声:“你还真有出息。”想和塞隆交朋友,就来找她允许。想要亲王殿下撤销对他的指令,又来找她去拒绝。如果什么事都由她来做了,那还要他干吗?
“都是你的缘故,我父亲才会认为你可以治好我的病,你只要去跟他说你治不了不就行了吗?”
“无聊。”对他的强词夺理,莱拉理都懒得理。要是她说的话那么有用的话早就让他滚蛋了。之所以一直忍着,不是她怕亲王,而是她那个母亲实在是太会缠人。她宁愿把笨蛋王子晾在同一个房间,也不希望听到母亲什么浪漫,什么命运的长篇大论。
奈布哈尼气哼哼地打开门:“总之你尽快解决这件事,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
说完,大力地摔上门,甩着袖子,带着管家(监视人?)大步离开了。
莱拉看了看时间,原来是又到了吃饭的时候,难怪他走得那么迫不及待。恐怕这也是他唯一可以离去的理由吧?
就在她准备继续写东西时,书房的门突然又被打开了。
“你忘了什么了?”她抬起头,却没想到看到的不是王子,而是他的那位未婚妻。
“法伊则小姐?”莱拉看了看她身后,有些意外她能长驱直入进到这里。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克莱尔和几个保镖应该都在外面吧?那么她又是怎么自由进来的?
法伊则依然是那身黑色长袍和黑色头巾的打扮,来到她的面前,扬着下巴,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哼了一声:“看来你还是不能接受我的好意呀!”
“哈?”莱拉再一次觉得自己和她不是一个频道的人。她自认很善解人意,也很会揣测别人的想法,可是与这位王子未婚妻的两次见面都让她对自己的这个优点产生了疑虑。
到底是她理解的能力下降了,还是对方的脑回路被烧坏,所以说出的话都是让人无法理解的乱码呢?
这时,克莱尔从外面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先是警惕地看了不速之客法伊则一眼,然后走到莱拉身边:“没事吧?”
“没事,外面怎么了?”
克莱尔摇了摇头:“被一群人给拖住了。”如果出来的是一群战士她都可以下狠手对付,偏偏跑来的是一群娇滴滴的女仆。于是那些保镖全“阵亡”了。
或许是知道在这岛上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保镖们也没法下重手对付那些女仆,还是克莱尔的狠狠踢了几脚,才踢出一条“血路”来。
“要我把她‘请’出去吗?”她眼神不善地盯着法伊则。
法伊则被瞪得身子一僵,想到身边所有的人都被派去拖住那些保镖了,更是有些没有底气。
“你们不能粗鲁的对待我!我是奈布哈尼王子的未婚妻,是未来的沙特王妃!”她硬着脖子叫道。
克莱尔才不管她是未来的王妃,还是未来的王母娘娘,敢对莱拉有什么不利的人全都是她的敌人!
“算了。”莱拉并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抬抬手阻止了克莱尔的进一步动作,接着看向法伊则:“你到底有什么事?”
“我有什么事你难道心里还不清楚吗?”
“不清楚。”莱拉的脸也冷了下来:“你要是知道怎么说话就赶快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就离开吧。”
“你!”法伊则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显然是在硬压下胸中的怒火:“好!既然你装傻,那我就再提醒你一次好了!在宴会的时候我应该有说过让你离奈布哈尼远一些了吧?为什么你还要每天把他绑在你的身边?我说过我不会允许一夫多妻制发生在我的身上,我要亲自改变这个国家的制度!”
莱拉拍了拍手:“多好,多伟大的情操。我期待着你改变你的国家的那一天。”一个在国外还坚持着穿黑袍带黑头巾的女人,谁会相信她有改变国家制度的坚定意志?连自己都改变不了的人,怎么去改变别人?
不过那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也不想亲手撕破一位“有志青年”的美好愿望。
“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并没有把王子绑在我的身边,如果你可以让他离我远远的,我将对你致以万分的感谢。其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