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怀只想让顾重文出了这口气快快了事,接过酒杯一灌而下。
顾重文手里已斟了第三杯,还没递上,顾文怀已一手夺过,仿若不加思索般同样灌下,一时间呛得咳个不停。
顾重文见他咳得狼狈,摇摇头,在冰霜里掏出一大瓶水。
“喝了吧,会舒服些的。”
刚才三杯烈酒顾文怀都爽快接过,反而现在对著这一大瓶清水他却犹豫了。但不过瞬间,他已说服了自己,还想什么?反正对任何事都早有心理准备,此刻肉在砧板,顾重文不泄了气不会甘心。
他一声不吭咕噜咕噜喝光了整瓶水,也不去理会那到底是什么。
一手扔掉瓶子,胃涨著涨著。
他正等著顾重文又不知要他吃什么喝什么,两个人忽地一左一右抓住他膀臂将他抵到墙上。顾重文摆摆手,身材魁梧的人站到他面前,熟练的向他胃部击下一拳。拳头如硬铜铁深陷软黏土,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