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画溪听着楼舒玄的话,问道:“你何意?”
“你与我们一同入皇城行宫,先行躲避些日子,待到一切被压制,太平之时再回来此地。”楼舒玄说。
听到楼舒玄的话,卓画溪忍不住笑了出来,只可惜,笑容并非似花娇嫩,“楼舒玄,你想要我丢下醉风楼,与你一同走?”她冷笑着往后退一步,“既然你说一切在控制之下,你又为何要跑?”
“这并非是跑。画溪,我等朝廷重臣乃国之命脉,为何你就是不能明白?”
“重臣乃命脉,民却为根基。”卓画溪毫不客气地回应了楼舒玄一句,“根基若无,何谈命脉?”她说着转过身,“我不会走的。”
“不可,你须得与我一同走。画溪,为何你就是看不清楚?为何你的脾气就是如此之倔强?就好像当年一般,华裳之事我以为你能理解,可是为何你却一直耿耿于怀,甚至要与我彻底断绝关系?”楼舒玄几步上前,一把拉过卓画溪的胳膊,“画溪,难道你真的都忘记了么?你忘记我们曾经的那些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