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要赶在秋收前结婚,以免耽误秋收,所以新房盖成后也只有两天的晾晒时间,趁着这两天晾晒,柳三月给队里会木工的那位大爷送去了两条肉,请大爷帮忙打一张简单的木板床出来。
她可不想睡知青小院新屋里那种长凳搭出来的床,说不定晃个两下就能给晃散架。
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变出一张床来,只能请大爷帮忙打一张了。
至于别的家具,估计大爷也没时间,毕竟白天还要上工,过不多久又到秋收。
不过说起来,以前变东西出来就束手束脚的,这跟陆淮结婚以后限制只怕更多。
毕竟俩人都一个被窝了,多一样东西少一样东西的实在太过扎眼。
就是在京城里寄过来的东西里做文章估计都要麻烦很多,这结个婚有利又有弊。
真是甜蜜的负担!
托大爷打了床,柳三月又拉着陆淮进了城,给他俩置办结婚穿的衣裳。
这个时候可没有穿婚纱这一说,应该说是除了像京城、沪上这样的大城市偶有时髦且有能力的会选择穿婚纱,其他地方结婚还都是穿传统的大红色喜服,比如红褂子、红棉袄什么的。
穷一些的人家则是能有件半新不旧没有补丁的衣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