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栋听了这话,也愁起来,道:“我有意助你,只可惜自家债也没还清。”
张梁想了一时,道:“我们家如今仅有六十亩田,只能算个下户,聘礼就填银三两,彩缎三表里,杂用绢一十五匹,如何?”
张栋点头道:“使得,李家看中的是大郎人品,家世在其次。”
张梁又道:“定帖上还要填男家田产,我将大哥的那六十亩也算进去,填个一百二十亩,可使得?”
张栋又点头:“使得,这样填好看些。”
张梁将兄弟俩商议的结果告诉方氏,方氏欢喜,亲自磨墨,让他填定帖,笑道:“还是娶媳妇好,聘礼费得少,哪像嫁闺女,恨不得倾家荡产。”
其实时下娶妇,也是先问资装厚薄,只不过这门亲事是李家先提的,张梁才敢大胆而已,他抬头瞪了方氏一眼,斥道:“休要混说。”
方氏等他填完定帖,仔细将墨迹吹干,收好,第二日交与媒婆,再次遣她往雅州去。
他们这边忙活来忙活去,亲事都成定局,却无一人想到要问张伯临意见,甚至都没去知会他一声,媒人几次来回,他都恰在书院,没有碰上,因此一直不晓得消息。
这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