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天麟离开的时候,王雨轩刚好从楼上走了下来,虽然她没有看到整个过程,但是吴天麟领走前跟会利浦斯说的最后那句话她是听的清清楚楚,很显然吴天麟跟会利浦斯之间的关系绝对不像之外吴天麟自己介绍的那样,因为此时她从会利浦斯的眼里看到一种畏惧,而且是那种发自内心中真正的畏惧。
王雨轩走到沙发前,看着会利浦斯满脸沮丧的样子,笑着帮会利浦斯打抱不平道:“天麟也真是的他怎么可以用这种态度跟自己的朋友说话,今天晚上回来以后我一定要好好的说说他。”
“王雨轩小姐!你误会老师了,他这样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却让他失望了。”会利浦斯听到王雨轩的话,没往深处想,满脸感叹地回答道。
“老师!”虽然王雨轩之前听吴天麟解释说老师只是一个外号而已,可是现在从会利浦斯的嘴里说出,她就感觉到会利浦斯对吴天麟的感情就好像自己当初对自己的老师的那种感情,充满了敬佩,敬仰。
想到这里王雨轩连忙接话会利浦斯问道:“老师!会利浦斯!之前天麟不说说他被称呼为老师,可是听您这么说好像天麟就像是您的老师似的,而且他刚才跟您说话时的表情就是好像一位老师在训斥学生的表情,难道天麟真的是您的老师吗?”
会利浦斯听到王雨轩的话,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改口说道:“王雨轩小姐!您的想象力实在是太丰富了,老师是因为在瑞典的时候说话总是一套又一套就好像我们的老师似的,所以我们才喊他老师。”
吴天麟坐着出租车在下午两点五十分的时候赶回医院,他到更衣室里换好衣服,刚经过护士站的时候,叶护士长就对吴天麟大声喊道:“吴医生!秋主任找你,让你来了以后马上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吴天麟听到叶护士长的话,笑着对叶护士长说道:“叶大姐!谢谢你,我现在就去找秋主任。”
吴天麟一路来到秋主任的办公室,伸手敲了敲门,礼貌地说道:“秋主任!我是吴天麟!”
“吴医生!快进来吧!”吴天麟的话声刚落下,办公室里就传来秋主任谦和地回答声。
吴天麟推开门走进办公室,看到正坐在办公桌前的秋主任,礼貌地问好道:“秋主任!您好!我刚才听叶护士长说您找我。”
“吴医生!快请坐,是这样的,今天中午我接到市政府卢秘书给我打来电话,说柳市长的父亲明天要到咱们医院来住院,并指明挂我的名字然后由您担任柳市长父亲的主治医生,小吴医生!你是不是跟柳市长认识?”秋主任看到吴天麟,就请他坐下,将自己找他过来的目的告诉吴天麟,同时将自己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吴天麟从提出让柳云龙的父亲住进医院开始,就知道自己跟柳云龙的关系肯定是瞒不了秋主任,所以当他听到秋主任的话,也不做任何隐瞒,就直接回答道:“柳市长的父亲因为得了肺癌晚期,原本在沪海市肿瘤医院治病,但是因为癌细胞已经彻底的扩散,已经时日不多了,结果我在来咱们医院竞聘的时候一位朋友介绍我到柳市长家给柳市长的父亲看病,秋主任,我也不瞒您,我去瑞典留学之前学的是中医,我的师傅将他一身最精湛的医术几乎都教给了我,所以当时我就帮柳老爷子把过脉,虽然西医上已经宣判柳老爷子时日不多,但是中医上却不是没有办法,原本秋市长是让我上他家给他父亲治病,可是我白天要上班,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再去帮柳市长的父亲治病,所以我就建议让他住进咱们医院里来。”
秋主任从吴天麟到这家医院来的那天起,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觉的这个年轻人不简单,人的气质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培养出来的,而吴天麟给他的感觉就像当年他读书时从自己的导师身上也曾经感觉到过,而柳市长能够指名道姓要吴天麟帮他父亲看病,说明是十分相信吴天麟的医术,虽然他相信吴天麟确实有点能力,但是比较他跟吴天麟刚接触没多久,而这次医治的病人又是市长的父亲,是容不得一点闪失的,所以他听到吴天麟的解释,眉头不由的皱成一团,脸色凝重地看着吴天麟问道:“小吴医生!虽然你刚到我们医院,但是就凭你那天帮那位白血病病人看诊时的表现,我相信你的医术,所以才让你负责那位病人的诊治,但是柳老爷子的病可不是那么简单,医的好咱们医院马上扬名整个上海,如果医不好那麻烦就大了,要知道那可是市长的父亲,到时候的后遗症可不是我们能够想象的,所以你可要考虑清楚啊?”
吴天麟当然明白秋主任是要自己给他一个保证,不过秋主任能够这样问他,说明秋主任是信任他,想到这里他满脸严谨地对秋主任回答道:“秋主任!既然柳市长放心将他父亲送到医院来那就是对我的信任,所以在这一点上你完全不要担心,至于柳市长父亲的病,我的治疗其实也只是帮他延长时间而已,对于这一点柳市长他心里也非常明白。”
秋主任听到吴天麟的话,虽然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在见到这个年轻人的第一眼就那么相信这个年轻人,但是他从年轻人的眼里看到肯定,他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满脸严肃的说道:“好!那我就陪你赌一把,不过到时候治得好或者治不好、功劳和过失全部都算是我的。”
吴天麟听到秋主任的话,还真的有些感动,做为一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