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锦麟莫名奇妙,问道:“为什么要说天帝可怜?”
黎锦说道:“嗯……怎么说呢?把自己炼成法器,后半生的幸福就葬送了,不过为了四方三界,他老人家牺牲了也就牺牲了。”
谭锦麟更无语了,说道:“你为什么又觉得天帝是个老人家?”
黎锦一脸无辜,说道:“不然呢?”他实在想象不出天帝是个年轻人的模样,神像里不都是一个黑须美髯公吗?目测年纪应该不会太小。
谭锦麟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说道:“你……喜欢就好。”媳妇一直误会我,我该怎么办。
还没等谭锦麟唏嘘完,他的通讯器便响了起来。谭锦麟接起通讯,一个全息投影投s,he在眼前的半空中。周严冬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毫无任何铺垫的披头便问:“刘云晖和你说什么了?他说的都不是事实!不是!”
谭锦麟怔了怔,没太听明白周严冬话里的意思。随即说道:“哦,那事实是什么?”
“事实是……”周严冬刚要说什么,忽然停住了,两秒钟后他仔细看着谭锦麟,说道:“老谭,其实刘云晖什么都没和你说吧?嗯……也是,他怎么会和你说这件事呢?”
谭锦麟无奈笑了笑,说道:“老狐狸,到底什么事?你们之间……闹矛盾了?”
周严冬摆了摆手,说道:“打住,刚刚差点就让你给诈了。矛盾没有,……倒是出了点问题。算了,不和你说了,说了你也不懂。”
谭锦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通读就被挂断了。
黎锦在旁边看了一会儿,问道:“怎么了?”
谭锦麟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他俩整天闹矛盾,小孩子一样,不用理他。”
谭锦麟的话音刚落,黎锦就收到了周严冬发来的信息:“嫂子,最近怎么样啊?”
黎锦抬头看了看谭锦麟,低头又看到周严冬发来的一条信息:“别和老谭说,我找你问点事儿。”
黎锦回复道:“问吧周先生,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周严冬憋了半天才回过来:“……一不小心把人睡了该怎么安慰?”
正在喝药茶和黎锦喷了满地,谭锦麟过来给他捶着后背,问道:“怎么了?又想吐了?小鱼儿又淘气了?”
黎锦清了清嗓子,说道:“没……没有,那个,我不太舒服,去躺一会儿。肚子大了,真是哪儿哪都不爽。不要打扰我哈!你不行就去带徒弟刷刷本儿。”
谭锦麟一脸莫名奇妙,不过既然媳妇说要休息不让打扰,那他就暂时回避一下好了。趁着这个时间,给小鱼儿做几个玩具。
待到谭锦麟出去后,黎锦便和周严冬畅所欲言的聊了起来。
入夜,药王谷无比静谧。住在二楼东侧小厢房里的林氤开了一盏小台灯,在他私密性极好的小卧室里夜读。这几天他终于完全静下心来了,不再为那牲口突然消失的事而纠结。也许他认为自己欠他的还完了吧?这部控灵师咒他几乎全都背过了,却还在周而复始的看着。只是因为这本书读的时候,其艰涩的咒语,可以让他完完全全的静下心来。
时钟敲过十下,天色不早,林氤起身在冰箱里拿了一盒牛n_ai,打算喝完了洗漱睡觉。
n_ai刚喝了一口,忽而一阵冷风吹过,手里的n_ai盒被人夺走了。林氤皱了皱眉,无奈叹了口气,说道:“别闹。”
抬头只见窗台上坐了个黑衣的男人,身上森冷气息十足,手里拿着一盒n_ai,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哟,喝n_ai呢?还玩儿鞭吗?”
林氤的眼睛亮了亮,随即收回眼神,又从冰箱里拿了一盒n_ai:“幼稚。”
那牲口并没有喝n_ai,而是把它放回林氤手上,说道:“是啊!对于林少主来说,我就是幼稚。”
林氤对这个黎呼有点怀疑,他皱了皱眉,说道:“我小门小户出身,不是什么少主。”
牲口却捏住他的下巴,说道:“千万别这么说,林少主麒麟之才,从摄政王到阶下囚,你也只用了下自己的身子而已。可惜我凌迟一千零九刀,心里记挂的仍然是你的安危……”
房间里的气息一时间降到了冰点,本来就衣著单薄的林氤全身血液凝结。他的呼吸细微,全身透着病态的味道。摄人的安静落针可闻,他缓缓吐出两个字:“什么?”
对方却恢复了平日里的不正经,说道:“没什么,说你林少爷的身子,真是让人魂牵梦萦。”
说完他一把搂过手里捏着一盒n_ai却没再喝下去的林氤,低声说道:“这几日没见,越发让我想得发慌。”说完他便把林氤抱了起来,放到了那张软硬适中的木床上。
这会儿林氤的思绪已经完全被刚刚那牲口的话占据了,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从摄政王到阶下囚,我也只用了下自己的身子?什么叫凌迟一千零九刀,心里记挂的仍然是我的安危?
只是后来一阵阵电流袭来,让他的大脑恢复了空白。那牲口消失的这段时间,不知道又吃了什么仙药,j-i,ng力旺盛得吓人。仿佛折磨他上瘾似的,却又舍不得用力,最后又在千方百计的讨好他,让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欢愉中体会着相和的快乐。
林氤不记得那一夜他被那牲口折腾了多久,只记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走到了正中。他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身,脑中还在回味他说的那句话。凌迟,什么是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