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茵确实做过如此猜测,此时却不忍回答,只听见柳生淡淡道:“是我自己去的。”
他转头,手指在脸颊上滑过,眼中秋波潋滟问她:“我长得好看么?”
沈如茵鼻尖发涩,抓住他的手指,哽声道:“你别这样。”
“我怎样?”他掩嘴笑出声,“我让你恶心?”
“不是这样……”
手上一颤,他挣脱出去,重将手收回袖中,视线离开她,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语气道:“母亲常常生病,大夫也请了不少,便总有那么几个,以为我是个女孩。那时我便想,与其这般白白被人糟蹋,不如将自己卖个好价钱,不是么?”
沈如茵咬着牙,此时方知语言苍白。
“姜祺在你们眼中大概十恶不赦,可于我而言,他是让我母亲安稳度过最后一年的恩人。”
“可我还是恨他。”柳生面上漾出一个古怪的笑,“每当看见他在我身上的那副模样时,我都想摸出一把刀来将他碎尸万段。他的一切都是那般丑陋,他的脸他的声音,还有他的手。”
他缩着肩,继续道:“我进府那日,他正拿着鞭子抽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