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够吧,方淮那人,就跟木头疙瘩一样,从来都波澜不惊。就算他对澜春暂且没有男女之情,可看他们相处那场景,怎么着也是有共同成长的过去。他这人这么忠君,皇帝若是赐婚,他哪里会不答应?他但凡娶了澜春,这样活泼可爱的一个小丫头,又怎么可能融化不了那座冰山?
昭阳觉得搞不懂,可这是澜春的事,她不便插手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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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挺着个大肚子捱到第五个月时,封后的诏书下来了。
那日她正午睡起来,觉得腹中空空,便让小春子去让人做些吃食来。这些日子身子沉了,食欲也好了,她很惊奇地发现自己没有什么害喜的反应,孕吐一点没有,昨夜里跟皇帝说起来,皇帝还夸自己的本事好,在她肚皮里种下了一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
呸,亏他说得出这种话!
昭阳只是有些心塞,一边吃着底下人端上来的奶香鸡蛋羹,一边又含含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