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仕明沉吟道:“若是一直没有出兵机会,只怕很难打破现状。”
袁长志颔首道:“不错,但现在天下太平没有战事,这对老百姓是好事,对我而言,怕就要在军中一直这样下去了。”他叹了口气,端起酒碗,但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放了下来:“不过,我最近倒是听说有一个出兵的机会。”
“哦?是什么样的机会?”
“最近灵州府尹泽文善的奏折几日一报,说灵州地界民间动乱四起。说来也是蹊跷,东陵雨水多,偏偏灵州这两年大旱,一滴雨也不下。不过往年若遇天灾,百姓闹事也是常有之事,只要督查各地、按时按量赈灾派粮,稳定民心,最后都能平息。但今年不同往年,陛下的意思是灵州离皇城太近,若再有反民闹事,就要出兵镇压。”
李仕明听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心中暗道:“民怨已经积攒得如此之深,这应该不光是天灾那么简单。”他看了看袁长志,又想:“但镇压灾民和抵御外侵不同,长志不去或许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