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粥。”江逾白吼了一声,然后跑到炉灶前关火,幸好还没有糊很多。
他有些恼,把好的那部分全倒在汤碗里,不好的用勺子刮了扔掉,却怎么也刮不干净。
潸潸觉得他的样子挺好笑,起码比平常阴晴不定的模样有人气多了,“你先倒上水,泡软了自动就下来了。”
江逾白还挺听话的,立马把锅子倒上水放着,他给潸潸盛了一碗粥,自己先闻了闻,“还好,没糊味儿,你凑合着喝吧。”
潸潸直接在厨房的小餐桌旁坐下,伸手接过江逾白熬得鸡肉香菇粥。
潸潸喝了一口,没吐也不好吃,特别平常的样子。
江逾白很紧张:“怎么样?好吃吗?”
潸潸微微抬起眼帘,“还行,你自己尝尝。”
江逾白直接就着勺子喝了一口,他皱皱眉:“很一般,不怎么样。”
潸潸瞪他:“我感冒了,你不怕传染呀。”
“不怕,能过给我你就好了。”
潸潸白了他一眼,少年,你确定这个时候要秀恩爱吗,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不知道是不是人生病了就变得格外软弱,潸潸现在不想计较任何事情,只想好好的吃顿饭。
潸潸没说话,安安静静的把一碗粥吃完,然后把碗递给他:“能再来一碗吗?”
江逾白摇摇头:“算了,我还是叫外卖吧,我做的不好吃。其实我是擅长做西餐,等你好了煎牛排给你吃。”
“不用,我觉得这个就挺好,麻烦你。”
江逾白只得再盛一碗给她,潸潸这次喝光了没有再要,她看了看外面,问:“几点了,我要回去。”
“不许走。”江逾白刚说完就觉出自己口气有点冲,不适合对一个病人,他声音放柔软:“我的意思是说你还病着,现在都晚上九点多了,你回去又没个人照顾,再发烧怎么办,就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走。”
也许是潸潸是烧糊涂了,她只是挣扎了一下下,就点头答应了。
江逾白简直高呼万岁,他立马去浴室放水。
从身后抱住潸潸,江逾白俯在她耳边柔声说:“你刚才出了很多汗,现在进去泡个澡,我在水里加了洋甘菊、尤加利、薰衣草,有助于缓解感冒发烧,肌肉酸疼,你去里面泡一会儿,不过不要泡太久,会脱力的。”
潸潸的大脑还处于低能状态,她无法消化江逾白不同寻常的温柔,只当自己做梦好了。
走进浴室,江逾白也跟着进来,潸潸当机的了一声,她掩好衣襟,怎奈出口的话却没什么底气:“你进来干什么?”
“我不放心你,潸潸,你行吗?”
“没问题,你出去。“潸潸指指门口,虽然已经给他看光了还那什么什么了,但还是不能做到坦然。
江逾白举起双手,“那好,有什么事情你就叫我,知道吗?”
“不会有任何事情,你放心好了。”
事实证明,人不能把话说的太满,潸潸刚迈进浴缸里,脚下一滑,扑通,就实打实滑倒了。
“潸潸,你怎么样?”江逾白第一时间冲进来,把人从水里捞出来。
他拍着潸潸的后背,让她咳出水,然后心疼的说:“有没有伤到哪里?”
潸潸大概是吓傻了。愣是没有任何反应,乖乖的躲在江逾白的臂弯里。
江逾白叹息一声,他穿着衣服走进去,把人揽在胸前。
潸潸终于清醒了些,她来回扭动着身体,想从他的怀抱里出来。
江逾白紧紧的按住她:“别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下面会发生什么。”
作者有话说:二更码完,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江总,你丫放开那姑娘让月票来!!
☆、78.我和你妈掉水里你先救谁?
潸潸终于清醒了些,她来回扭动着身体,想从他的怀抱里出来。
江逾白紧紧的按住她:“别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下面会发生什么。”
潸潸果然不敢动了,她红着脸小声说:“你,你出去,我自己洗。”
“别说话,当我不存在。”江逾白的声音透着急促的喘息。
“你要是屁股底下有个又大又硬的那什么能当不存在吗?”潸潸磨牙嚯嚯,真的很想咬他。
江逾白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低笑出声:“你的意思是我很大很硬吗?”
“公子,你多虑了。”潸潸淡定转头,从现在开始她就要当他的那什么不存在。
江逾白抓着她的手扣在她小腹上,微微后仰让她平躺在自己身上,虽然想要的很多很多,但是他宁愿咬牙忍下来也换和她的片刻温情。
不过江逾白高看了他的定力,只一会儿,他就抱着人从水里出来,大毛巾擦干,胡乱穿上衣服就给塞到被窝里,自己却冲了好一会儿冷水。
潸潸白天睡多了,眼睛亮闪闪的藏在被窝里偷笑,虽然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但是一想到自己对他会造成影响还是觉得很高兴。
一忽儿,江逾白穿着同款的浅灰色睡衣钻进来,他身上凉凉的,还有薄荷的清爽味道。
感觉到牀一侧的凹陷,潸潸忙滚到里面,把自己蜷缩成一个虾米。
江逾白却不依不饶的贴上来,他伸手把她揽在怀里,让身体的每一寸起伏都和她紧紧相贴,不留一点缝隙。
这样呀,那凉水澡岂不是白洗了?
瞧见她的表情,他挑起一边的眉毛,“怎么了?不舒服吗?”
“有点热。”潸潸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