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有那种东西?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给你用了,难道要我用?”江逾白打开盖子,一股子浓郁的青草味儿。
潸潸吓得绞紧双腿:“江逾白,别开玩笑。”
江逾白面无表情,其实心里都笑翻了,太好玩了,原来何潸潸也有怕的时候呀。
拉过她的胳膊,把药涂上,用手指徐徐的涂抹,还微微用了点力道,“别动,会有点疼,把淤青给你揉开。”
潸潸简直想把脸搁在脚底下,特么的丢脸呀,她竟然以为他要和她啪啪啪。
江逾白一边用力还一边打趣她:“要是你觉得疼可以叫出去,我很喜欢听你叫。”
潸潸欲哭无泪,叫你妹呀,只是涂个药,不要想太多呀亲。
江逾白干—工作格外认真,他垂着眼帘抿着薄唇,手下的动作温柔娴熟,潸潸着迷的看着他,不自觉扭了扭腰身。
触碰到坚硬的一大包,她才想起来自己用一种很xx的姿势骑在人家腰上,她红着脸小声问:“你那里---还好吗?”
江逾白抬起眼睛问:“你也想帮忙?那坐上去。”
“滚,江逾白,我在和你说正经的。”
“我说的也是很正经的,那些歪门邪道的我们暂时不要尝试,毕竟业务还不是很熟练。”
潸潸气的直掐他,怎么就没看出道貌岸然的江总qín_shòu起来天下无敌呀。
江逾白笑着去躲她的爪子:“好了,别闹,男人早上就这样,等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噢。”潸潸的尾音拖得老长,眼神瞟过江逾白的裤裆。
她这个细微的小动作江逾白当然收入眼底,他勾起嘴角不自觉的笑了。
擦完药,两个人又赖在被窝里,潸潸把玩着江逾白衣领上的一颗扣子,委屈的说:昨晚我挺怕的,以为再也见不你和婆婆了。我给基仔骗到了酒吧里,他问我要50万,说手里也有那些东西。”
江逾白眉骨一跳,他沉声问:“他怎么会有?你就信了?还是你信不过我?”
潸潸忙解释:“不是的,江逾白,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以为那种东西那女人可能留下了不止一份,所以我想去看看。”
“绝对不会,我已经查证过了,那只绝无仅有的,机缘巧合才保存下来。可你怎么就自己贸贸然的去了,就不能和我说一声?”
潸潸知道江逾白一定会生气,她忙进入下一个话题:“当时太仓促了,我来不及考虑,真的,我信你,信你。不是不接你的电话是没有机会接,我去了才知道他是查了我的档案糊弄我的,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我等于自己给自己下了套儿,他最后想杀我,遇到了柯震,他好厉害的,一只手就把基仔的骨头捏断了,他救了我,送我回家,然后就遇到你这个蛮不讲理的坏蛋。”
柯震很厉害和蛮不讲理的坏蛋这两个词褒义贬义显而易见,江逾白特么的不爽,他忽的坐起来,掀开被子要下牀。
潸潸以为他又要发飙,忙拉住他的衣服:“你不会又生气了吧,大男人别这么小气,生气会肾虚。”
江逾白给她气笑了:“真长知识呀,生气会肾虚。我起来上厕所,不行吗?”
“我也要起来,肚子好饿。”潸潸的肚子很应景的咕咕叫了一声,证明她没撒谎。
“我把你的衣服送去洗了,一会儿就送来,你先起来洗个澡,我带你去吃饭。”
潸潸慢半拍的发现自己的衣服都给扒了,她拢了拢衣襟,哀嚎一声又躲在被子里,从头到脚全盖上。
江逾白从洗手间里出来,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这又什么毛病,不是要去吃饭吗?”
等潸潸大小姐收拾好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他们一起坐电梯下楼,去餐厅吃早饭。
潸潸看着他今外吃力,忙蹲下按按他的脚:“肿了,你怎么搞的?”
江逾白欲哭无泪,小姐,难道你真的忘了昨晚我一直背着你吗?
“没事,回去擦点药就好了。”江逾白脸看着电梯上的红字,轻描淡写的回答。
“怎么会没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多大个人了不知道再发炎会残……”潸潸忽然闭了嘴,她终于想起来自己才是罪魁祸首。
眼圈儿莫名发红,潸潸呢喃着:“江逾白,谢谢你。”
哐,电梯开了,江总大步迈出,没有听到那声蚊子哼哼。
核桃红枣粥、煎蛋、小笼包、奶香小白菜饼、南瓜发糕….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就因为某人说饿的能吞下一头牛。
对面的男人气质清冷,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调羹把粥搅拌均匀,他把凉好的粥推到潸潸面前“快吃,吃不上兜着走。”
潸潸给他的温柔弄得不好意思,觉得他今天格外英俊,小口小口的喝着粥,眼睛却不断偷瞄江逾白。
“看着我很下饭吗?”江逾白眼皮都不用抬,却已经完全洞悉了她的小动作。
潸潸吓了一跳,手里的调羹差点掉地上,她忙傲娇的说:“谁看你了,我看阳光。”
是的,就是阳光,他们的座位靠近窗口,从大玻璃折射的阳光不断的在他脸上跳跃,细碎如银。
江逾白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把剥去壳的鸡蛋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
看着鸡蛋潸潸皱起鼻子,江逾白问:“怎么,不喜欢吃鸡蛋?”
“没有,只是觉得蛋黄的味道好重。”
江逾白把鸡蛋用叉子一分为二,蛋白留给潸潸蛋黄留给自己。
“这样可以吧,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