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的餐桌太大了,她一个人坐那感觉都驾驭不了……
陆臻臻边擦着嘴巴边向外走,准备去找公司找江临玺,可才走了两步,就有一道焦急的声音叫住了她。
她转身看去,一名系着围裙的佣人正低着头站在她的面前,“少奶奶,刚有个江氏派来的男人说要见您,我看您还在用餐,便让他在偏厅等您。”
江氏?会不会是江临玺派人给她传话?不对呀,打电话不是更方便吗?
陆臻臻皱眉疑惑,迈脚走向偏厅,“什么时候的事情?”
佣人犹豫了一会儿,小声的答:“大概……一个小时之前的事情。”
陆臻臻脚步忽然顿住,微微噙眉,“怎么现在才说!”
“本来是想说的,路上被江管家叫走了,然后……然后就忘了。”
“……”陆臻臻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微微有些无奈,“什么事更重要分不清?以后再遇到这种事,先通知我再去干手上的活,万一碰上重要的事情,一个小时之后可就晚了。”
“是……我以后会注意的。”
陆臻臻走到偏厅门口,对她挥了挥手,“算了,你先去忙吧?”
支走佣人之后,陆臻臻缓缓推门而入,扫视一周,却并没看到人影,只在桌上看见一而过纸杯。
一个小时,人肯定已经走了。算了,干脆待会儿去公司亲自问江临玺好了。
她这么想着,边阖上门从里面退了出来。
正午时分,阳光正是炙热,也同样让人昏昏欲睡。陆臻臻带上墨镜走到车库,手上的车钥匙才按了一下,一抹纤细的身影忽然从暗处走了出来。
她抬手摘下墨镜,凝眉看去,虽然那人带着大大的鸭舌帽,但从她的长发和鸭舌帽下的半张脸看来,还是依稀的可以看清大致的面貌。
“华紫鸳?你在这做什么?”陆臻臻直言唤着。
高跟鞋敲在地面上的轻脆响声缓缓响起,华紫鸳冷笑着走到她的面前,仰着头露出白皙的半张脸看她,“陆臻臻,林伯母还在医院里昏迷着,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江家?”
说道林冉,陆臻臻的脸色渐渐的下沉,想起之前在警局遇到的折磨,她顿时有了底气:
“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林冉的事情,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再者。”陆臻臻抬眸扫她一眼,“请你注意一下,林冉是我的婆婆,于情于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没想到陆臻臻会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话,华紫鸳微微的愣了一下,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不是你撞的还会有谁!陆臻臻你不要狡辩,有在场证人的!”
陆臻臻噙起眉头,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闭嘴!叫什么叫!你一直强调在场证人这件事,是想要表达什么?我就想问问!到底是你当时亲眼看见了呢?还是有人给你现场直播?你能这么肯定在场证人这件事?”
华紫鸳顿了顿,莫名心虚的转移了视线,“这件事闹的这么大,丢尽了江家的脸,有谁不知道这件事情?”
“滚!我不想看见你。”陆臻臻一翻白眼,提到这件事情她就气愤,实在没那心情陪这大小姐拌嘴。
华紫鸳见陆臻臻的脸上被激起了愤怒,瞬间得意的扬起嘴角,双手环胸看着她,语气平稳的叙述着:“陆臻臻,你放手吧,江家不适合你。”
陆臻臻拉着车把手的动作一顿,眉目瞬间恢复冷清,气场全开:“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话?我不适合?谁适合?你吗?哈哈!华紫鸳你他妈不要逗我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