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里,有父母从商的,有父母经政的”
林寒星目光冷冷望向路嘉树。
“你利用他们所有人只为你设计的这个局,就没有想过,会给这些人乃至这些人的家庭,造成怎样毁灭性的后果?”
这句话,林寒星说的不轻不重。
但听在那帮纨绔的耳中,却如遭雷击。
那眼神,恨不得将路嘉树当场生吞活剥了一样!
此时的路秉德大脑一片空白。
他甚至不知道该以何种表情来面对眼前这个从小一起张到大的表弟。
明明,他把他当亲兄弟一样看待。
从小到大,有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的就是路嘉树。
有任何黑锅都是他来背!
对他来说,他的家人就是姑姑同嘉树!
“林寒星,有句话,你总归是说错了!”
突然,路嘉树冷冷笑了声。
他就这样阴恻恻看着坐在不远处的林寒星,那细细天鹅颈,他恨不得亲手将它掐断!
“哦?”
闻言,林寒星轻声笑了笑。
微微挑着眉头。
“洗耳恭听。”
林寒星随性摆弄着雷枭大掌,就像是在玩着自己心爱玩具。
她喜欢他骨节上的薄茧。
摸起来极有手感。
“你说除了袁候和路秉德之外,我们都是瘾君子,你错了!”
路嘉树眉宇间带着倨傲的优越感。
他怎么可能沾染上这种会毁了自己人生的东西?
“我不是!”
简单三个字,却把林寒星给说笑了。
“不,我没错,是你错了。”
两个人一来二去的对话,令人听的一头雾水。
唯有雷枭,用着宠溺眼神低头看她。
似乎不论林寒星如何胡闹,他都有办法帮她收拾残局。
并且
乐此不疲。
路嘉树的笑容凝结在嘴边,林寒星这话是什么意思?
“或者说,不论你以前是不是,你以后永远都摘不下这顶帽子。”
林寒星斜睨看他。
嘴角勾起的讽刺笑容,令人有种刻骨冰冷感在四肢百骸间瞬间窜流的冰封感!
“你什么意思?”
路嘉树提防的看着她。
林寒星笑而不语,却将视线转而看向包间内的其他人。
“那就要看他们是什么意思了。”
有的时候,林寒星很喜欢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在给与致命一击之前,将老鼠来回戏耍,那种微妙快乐,很难用言语来形容。
那时
也是最能体会人情百态面貌的。
“看你们的表情,似乎都很咽不下这口气啊。”
林寒星看也不再看路嘉树,同那群纨绔子弟们相互对视。
从头到尾,袁候一直都在观察林寒星。
听到她说那话,想破脑袋实在猜不透她到底想要干嘛!
突然,一道冷芒落在袁候身上。
寒毛如同条件反射般的竖起,他本能感觉到了危险。
小心翼翼抬头顺着目光看去
袁候同雷枭对视。
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很没种的若无其事别开眼,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既然如此,我给你们个报仇的机会如何?”
林寒星脸上的笑容一直都保持着淡淡姿态,长睫轻眨间,已经将话说完。
“并且,我能够保证今日的事,永远都不会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