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西低着头,沉吟着说道:“大人,杨典史这会不再依赖外道高手,转而向衙门求助了?”
符生良明亮的眼中闪过一抹赞赏的光,道:云书吏说的不错,之前杨典史依赖外道,不肯求助衙门人手,但此刻时移势易,他不得已还是低头了。”
“哼!”殷三雨挺直了身子不屑冷哼了一声,“未料想,他们杨家这张面子端起来的快,放下的是更快呀!”
云西知道,殷三雨最瞧不上杨家。
出了这事,他其实很解气。清晨时,就巴不得借着尧光白的手除了杨洲,此时自然也不会真的肯为杨洲出力气。
符生良眉梢一挑,侧眸看着殷三雨,语气冰寒,“殷捕头,这不是说笑,如果杨典史保不得,你们三位的公差也就做到头了!切记,不要私加个人恩怨!”
此话一出,殷三雨立刻皱起了眉,他手扶佩刀,身子微微后仰,乜斜着眼睛,望着符生良道:“知县大人,此话何意啊?”
云西看了云南一眼,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升起。
符生良极冷的一笑,淡淡道:“意思既是字面所述,殷捕头难道听不懂吗?”
殷三雨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仰头哈哈笑了两声,“那就是说,如果杨典史有失,我们身上这套官服就穿不得了呗!”
“殷捕头!”云西压低了声音,小声的提醒着。
“不仅会削了你的官职,还会治你得罪!”符生良面色极淡,袖中双手却已攥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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