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太子,美人却是他的妹妹,这不是□□吗?
锦月敲了房门,试探道:“太子,我是锦月,能把门打开吗?”
太子委屈道:“不要,你走。”
锦月想了个主意,她捡了个石子,扔了在地上滚了几圈,说:“那我可真走了呀。”
“你不要走。”太子吓得连忙把门打开。
锦月有点哭笑不得,她坐到屋里的桌旁,问道:“太子,你把自己锁起来是怕什么呀?”
太子低着头,背过身,很是矛盾,说:“我怕人取笑,我怕父皇骂,但我更怕你我不能娶你。”
锦月摇头,笑着问:“太子,你确定是喜欢我吗?你分得清你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喜欢我在你身边陪着你,让你有家人的感觉?”
太子更纠结了,他想了一会,说:“我好像是喜欢你在我身边。”
锦月敲了下他脑门,说:“这就对了,那我现在是公主,不是一样能陪你吗?”
太子堵塞的脑袋一下子通了,他激动地打了个响指,说:“对啊,反正你都在我身边,我怕什么。”
锦月就在一边连连摇头,这孩子就是小时候缺爱。
迎接完两个大头后,接下来的这个是重中之重,至少在某个自恋的人心里是这样觉的。
淮王早早地在锦月屋里等着,他翻了民间话剧后,想了又想,还是准备了一束花。
“哟,淮王您也会浪漫啊。”锦月提着袖子从门口进来,她看到这个人不自觉地笑了。
“送你。”淮王侧着身子,一只手握着花伸到锦月面前。
锦月将花移到桌上,好奇地问:“怎么样,震惊吗?”
这个不可一世的人,忽然整个人都颓了,他说:“本王不开心,本王曾经承诺,有朝一日你不愿,便放你离去。现在本王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锦月鼓起自己的小脸,双手垂到脸前,伸出舌头,逗他:“好啦,别不开心啦。”
淮王握住她的手,哼道:“你这女人太坏。”
“大人饶命,小人知道错啦。”她蹲下来,捏住自己的耳朵,懦懦道。
淮王笑出声,他咳咳嗓子说:“行了,本王饶过你。”
锦月伸出手,郑重地说:“不气了吧,我锦月发誓,不管未来如何,我一直都是我,不会变。”
淮王拍掉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说:“本王信你。”
锦月身份的变化也意味着许多事摆到了明面上,未来如何,谁也不知道。
46、生日礼物 ...
苏达尔收到了无名的信件,他打开后,皱着眉头,派人备马进宫。
皇宫里,四十多岁的妇人躺在床上,她的眼角处画着大红的牡丹花,嘴唇娇嫩,皮肤保养甚好,但她枯瘦的手指仍然出卖了她的年龄。
她斜眼看着面前的人,威严地说:“你来啦。”
苏达尔比以往更加的恭谨,他跪在地上,说:“苏氏子孙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有意无意道:“得了,本宫和你母亲多年的交情,就不用在乎这虚礼。”
苏达尔心惊,他仍然跪拜在地上,诚恳道:“微臣绝不敢忘记您对母亲的救命之恩。”
皇后眯起凤眼,笑道:“这孩子,本宫可没说什么。”她随手接过茶杯,掀着茶盖,问道:“之前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这个,”苏达尔垂着头,说:“微臣无能,未能刺杀成功。”
皇后冷冷地瞧着他,慢悠悠道:“淮王身边保护的人太多,本宫不怪你,但既然本宫回来了,这事就不能办砸了。”
“是。”
那次狩猎,本是刺杀成功了,加上淮王骑马,必会伤口裂开,没想到他逃过了一劫。
锦月的宫殿极是热闹,她命人制作了毽子,和丫鬟们正玩得开心。
“小陶,快来传给我。”
那丫鬟一个转身,将毽子踢出去。锦月跟上,在地上转了个圈,起跳,踢中。
只见那毽子飞得老远,以抛物线形式射向门口,“滴答”脚步声传来,锦月和丫鬟们捂住嘴,惊讶道,糟了,这下可要踢到人了。
“谁要打本王?”淮王黑着脸,他的手里正好抓住毽子。
丫鬟们静悄悄的,这下惹到这个魔王了,怎么办呢?有的丫鬟甚至躲到锦月的背后。
锦月提了衣袖,上前,笑道:“这毽子谁也不打,偏偏打中了,说明了什么呢?”
淮王望着这个女人,她一脸坏笑,定是没好话。
锦月熟练地敲他脑门,道:“能有什么,说明你欠揍。”
淮王立刻气鼓鼓的,他说:“你这女人。”
锦月挺直胸膛,靠近他,说:“我怎么?”
淮王见她气势汹汹的样子,顿时语塞,说:“本王不与女人计较。”
锦月眼尖地发现淮王后面的盒子,激动地跑过去,问:“你这里面装的什么?”
淮王扬起头,刚被打压的气势又恢复了,他说:“这可是洋人的玩意儿--音乐盒。”
他亲自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个钢琴,琴键上站着个陶瓷做的小女孩,旁边是个可扭到的螺旋。他伸到锦月面前,说:“送给你的,可喜欢?”